哄着阮溱睡下后,容酌来到了专门为江篱和灵泽准备的药园。
到那时,灵泽已经坐着等容酌许久了,手中的酒都没了大半。
“来了,给,特意为你沏的茶。”
灵泽将茶推过去给容酌,自己抱着酒壶又喝了大大的一口。
容酌轻笑一声,“师叔怎知我要来?”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心里想些什么我多少是知道一点的!”
灵泽抬了抬下巴,示意容酌坐下。
“为了溱儿的身子?”
明明他与阮溱是第一次见面,可是面对这个小辈,他心里总是止不住的升起疼惜之意,想到自己都可以当她爹爹的年龄,又是容酌是的师叔,便随了桑蘅妩等人对阮溱的称唤。
没想到眼前的人摇了摇头,倒是让灵泽往嘴里倒酒的动作一顿。
提到阮溱,容酌脸上的神色都温柔了几分,只是他来找灵泽并不是因为溱溱的事,而是另一个人的事。
“师叔,玉笄阁找到了当年那块玉佩。”
“哦,玉佩啊,找到了就好……什么!找到了玉佩!”
灵泽见容酌不是说与阮溱有关的事情后,不是很在意的背过身,靠在石桌上,翘着腿,看着药园里草药的长势,手中的酒壶一晃一晃的。
听到容酌说玉佩也是随口附和道,说着说着忽然感觉到不对,猛的起身,转过身子对着容酌惊呼道:“找到了?”
容酌点点头,“找到了,不过已经被别人买走了。”
灵泽刚放下去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希望不要从容酌嘴里听到那个名字。
只是大多时候都是怕什么来什么。
灵泽还是从容酌口中听见了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你说……谁?木雪衣?”
灵泽声音都抖了,木雪衣,怎么会是她买走的?
她的动作怎么会这么快?
容酌从小就知道灵泽一直在躲一个人,为了躲那个人,灵泽可以说是四海为家,四处行医,从来不在一个地方久留。
那人也是十足的好耐心,这么多年也是追着灵泽各处走。
他年幼时不懂,长大了方知这是灵泽的情债。
具体缘由他不知,只知道两人关系的关键在于一枚玉佩,丢失了十多年,在不久前被玉笄阁无意获得。
再后来,就是北方木家的家主木雪衣花大价钱买下了玉佩。
他那时才知道一直追着自家师叔跑的人是木家家主,由于两人关系的复杂,对于木雪衣在上京大肆找人的举动也就没有过多理会。
见灵泽满脸不可置信,容酌顿了顿,随后轻声道:“师叔,那位木家主让玉笄阁带了一句话。”
“什么?”
“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尤其是情债。”
灵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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