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练自家功法都能被反噬的废物,想你记住人也确实是难为你了。”
尽管不敢相信,讷师仍旧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三个字。
“钟,离,婉!”
这个女人真是命大,竟然还没有死!
“放肆,我的名字也是你配说的?”
钟离婉长袖一挥,榻上的讷师立马就呕出了一大口血。
“公冶拓,你这个无极境的叛徒,公冶家的弃子,这些年残害了多少女子,毁了多少本应安稳过一生的女子幸福你知道吗?”
“你真该死!”
钟离婉不为自己不鸣,只是替那些与她有同样遭遇,被爱的人蹉跎一生的女子。
讷师这些年在六国游荡,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些年这种事情可没有少做。
“哈哈哈哈!”
讷师趴在榻上,狂笑着,嘴角还挂着一串血迹,“钟离婉,你以为你还是钟离家的大小姐吗?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废物?叛徒?弃子?真是笑话,是那群老东西不知变通,我只是为了自己,选了一个更为有利有未来的人而已,这有何错?!”
“他们凭什么就要废了我,还把我扔出无极境?!”
“我才是公冶家千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
“残害女子?那只能怪她们心爱的夫君无用,伤她们最深的根本不是我,是她们心爱的男人!”
你说讷师糊涂了呢,他还能回答钟离婉方才的问题,可是若说他是清醒的,他方才这些话简直就好像让钟离婉听了一个笑话。
“天才?!你别逗了,这些年待在六国,莫不是人也待傻了?”
钟离婉嗤笑一声,靠近他,缓缓说道:“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或者以后,你永远都比不上你嫡兄的一根头发!”
“你!”
公冶拓伸手想要拖桑钟离婉,可是他已经瞎了,根本不知道钟离婉在哪里,一动,整个人就从榻上摔了下来。
“砰”
沉闷的一声,钟离婉仿佛还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忽然想到什么,她蹲下身子,伸出食指抵在公冶拓的肩膀处。
“还有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你中了血蛊,只能活半个月了。”
她的嗓音难得便得柔和了几分,公冶拓却好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你,你说慌,我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停住了,想到这些年来异于常人的表现,以及被关的这段时日里对血越来越渴望,顿时反驳不下去了。
她明明告诉他,这些只是因为摄魂之术带来的反应罢了,不会危害到他的性命的,她不可能,会欺骗他的啊……
见他怔愣在原地,钟离婉挑眉,食指微动,滑倒他的额头,用力让他扬起了头。
“你背后还有人,是谁,是她吗?她还没死?”
公冶拓没有理会她,而他的沉闷恰恰给了钟离婉答案,她好看的眉眼一下子就覆满了寒霜。
“她在哪里?那个女人在哪里?”
公冶拓艰难的抬起手推开钟离婉的手,不屑的笑笑,“哪里?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你们要记住,她迟早会回去的!”
钟离婉冷笑一声,甩袖起身,“你身上的血蛊只可能是她下的,就这样还维护她?”
“公冶拓啊公冶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深情?”
“爱上谁不好,爱上那么个蛇蝎,你活该要死了!”
钟离婉也没指望从公冶拓身上问出点什么,今日这一趟来本也只是想见见是谁毁了她们。
知道这人是公冶拓也算是意外收获,左右他也活不了几天,痛苦的死去是他这些年造孽这么多的报应。
接下来她就应该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去祈求父亲母亲的原谅。
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还活着的消息一定要尽快传回去。
还有……那般相像的两张脸……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