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白莲公主的一席话,烈阳圣子面色阴晴不定,死不承认道:“胡说,这驸马之位,是我凭实力和魅力得来的,跟八贤王有什么关系,你们这是故意栽赃。”
白莲公主唇角上扬,勾出一抹冷笑,抬手将厚厚的一摞竹简扔在烈阳圣子面前,道:“这是八贤王党羽心腹的联名指证书,你和柳如是都是八贤王一手策划,安插进皇族的,铁证如山,你还如何狡辩。”
烈阳圣子心中冰凉,但却如溺水的人一样,不愿意放弃救命稻草,不甘的解释道:
“我承认我和八贤王有过合作,但仅仅是彼此利用而已,我并没有存心思祸害皇族,我只是借助八贤王的势力,提高在招亲大会的人气知名度而已,为的就是能让人鱼公主注意到我,至于八贤王意图谋反的事我一概不知。”
“说这些意义不大,你到底有没有参与八贤王谋反,将你抓回去好好审一审就见分晓了。”
白莲公主面露威仪道:“徐大人,有劳你亲自出手。”
“谨遵公主法旨。”
中郎将徐威抱拳领命,随即神色冷峻的看向烈阳圣子和柳如是,道:“两位是自缚手脚,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放肆,连圣旨都没有,就想罢免本驸马,真是痴心妄想。本驸马手握六万大军,岂会受你们摆布。”
烈阳圣子眼看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得下令与之开战,他的声音灌注着神霞之力响彻八方:“六万鲛人大军听令,中郎将受白鲢仙子蛊惑,心智已经不正常了,准备两军交战。”
然而,令他颜面扫地的是,身后的六万鲛人大军如同榆木疙瘩一样,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并未听从他的调遣。
这六万大军中,有数千名御林军,他们自然不会和中郎将率领的御林军为敌,他们心中清楚,御林军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鲛人皇的意志和态度。
既然中郎将徐威奉命前来抓捕烈阳驸马,那就说明已经请示过鲛人皇,并得到了陛下的恩准。
倘若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执迷不悟听从烈阳驸马指挥,一定就沦为叛军了。
数千御林军都不做反抗,其他的鲛人大军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因为他们都是沿途海域府城临时征调过来的人马,战斗力稀松平常,参与围剿玉面郎君完全就是迫于形势,断然不会为了一碗饭,去蹚皇族内斗的浑水。
看到烈阳圣子出糗,方腾忍不住开口奚落道:“哈哈哈……烈阳驸马,你哄骗女孩子或许很有一套,但是论带兵打仗,中郎将可比你强多了,你麾下的兵全都怂了。”
烈阳圣子扫了方腾一眼,一边缓缓后退的同时,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这次没弄死你,算你走运,下次绝不饶你。”
“想逃?真是做梦。”
中郎将徐威似乎看出了烈阳圣子的意图,身形一晃,便自凤凰城上飞扑而下,他双臂舒展,宛若大鹏展翅俯冲而下,弥漫着迫人的威压。
烈阳圣子面色一寒,瞬间做出反应,五指猛的一罩,便扣住了人鱼公主白嫩的脖子,叫嚣道:“来呀,你再轻举妄动,我先扭断人鱼公主的脖子,让她给我陪葬继续做夫妻。”
看到烈阳圣子的举动,在场人等满脸错愕,新婚燕尔的公主,居然被他拿来当人质。
方腾看到眼前这一幕,神情满是鄙夷道:“烈阳圣子,你真不是男人,居然拿自己的女人当挡箭牌,吃软饭的人我见过,但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徒。”
烈阳圣子不为所动,冷笑道:“少在这里装清高,你我若是互换处境,你也会这么做,甚至更绝情寡义。”
中郎将身形猛的一顿,止住前冲之势,双脚落在海面上轻若鸿毛。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烈阳圣子,道:“烈阳圣子,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懂得为自己找后路。只可惜你的算盘要落空了,你以为挟持一个鱼知音,就能全身而退吗?”
“放、放肆,小小中郎将,居然敢直呼本宫名讳,你该当何罪?咳咳……”
人鱼公主鱼知音柳眉倒竖,凤目圆睁,厉声斥责中郎将徐威,自有一股摄人的上位者威势。
即便她被烈阳圣子扣住脖子,呼吸都有些困难,但她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烈阳驸马被抓,否则白鲢仙子在父皇面前会更得宠,因此才会做出这般奇怪的事情。
中郎将徐威平复了一下心绪,声音低沉道:“查抄八贤王府邸时,我们对贤王府内的王妃小妾、管家、侍女逐一进行审问,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居然挖出了一个十八年前的惊天大秘密。”
鱼知音呼吸一紧,追问道:“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