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笑,“常爷您看,贵孙子已经成这样了,咱们物尽其用,也算它不白死一场对吧?”
常爷听闻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指着我骂道,“你才是龟,你才是龟孙子,小兔崽子拐着弯儿骂人呢?”
“贵!高贵的贵!哥无喂贵!”
你说他们这岁数老腰不得劲儿了,咋耳朵也还聋了呢。
常爷闻言不再理我,赌气似的重新在床上趴好。
我提心吊胆的走到玻璃瓶前,倒出一点酒在碗里,看到瓶子里的小蛇尸体,还是吓得手抖,酒洒了不少。
期间一直用余光偷偷瞟着常爷,见他气鼓鼓的盯着我,但没有向我发难的意思。
我嘿嘿一笑,用火机点燃了碗里的酒,拿出几根针放在火苗上烤着。
为了平复常爷的“丧孙之痛”,我安慰他道,“您看,用贵…用您孙子泡的酒替您治病疗伤,也算它尽了孝心了,您就别在意这酒怎么处置了。”
常爷哼了一声,扭过脸不再看我。
我给针消完了毒,问道,“常爷,咱现在就开始了?”
“扎吧!”
“这…”我犹豫半天,迟迟不敢下手。
“又怎么了?”
“常爷,您得告诉我您七寸在哪儿,别我一针扎下去,扎出个三长两短的,扎死了不要紧,万一扎成瘫痪,乖乖,下半辈子你还不得赖上我?”
“油嘴滑舌的臭小子,尽管扎,随便扎,你爷爷我若被一根绣花针扎死,这千百年来,就修炼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行,那您放松,我开始啦!”说罢,我全神贯注的找着常爷腰上的穴位,一针针的扎在上面。
“常爷,感觉如何?”
“没什么反应,早说了得用老刺猬身上的赤阳针才行!普通针没什么反应。”
我又用了点力,把针往下戳了戳,“有感觉吗?”
“哎。”常爷一阵怅然,“你不是有法术么,给针上注入点灵力。”
“哈?这…我怕伤到您。”
常爷轻蔑的笑了笑,“小伙子有点自信了吧?来吧,我扛得住!”
我听他这么说,也不客气,心中默念法诀,慢慢的把灵力传入到手中的绣花针上。
“常爷,现在如何?”
“还是没感觉,你小子肯定不学无术,太差劲了吧!”
面对这条臭蛇的嘲讽,我气不打一处来,“行啊,常爷,我身上附着个跟班儿,他可厉害了,从小就是个厉鬼,让他出来帮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