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有一位艺术家曾经说过,一切高雅的艺术都来源于内心对性的渴望,追求以及幻想。你幻想着与他共度春宵,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不过你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杀手,在提到性的时候居然还会像羞涩的女学生一样,我是没有想到的。”赫默手下帮派已经牢牢的掌控住了东部大片的工业区和贫民窟的烟酒市场,此时赫默准备从黑道向白道转型了,她正在物色着她看上眼的滨州州长候选人。
滨州是传统的象党票仓,想要把它签到驴场那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如果办成的话,赫默在下一届驴党内阁将获得不容小觑的地位。猫头鹰主任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带晓歌出来好好锻炼一下政治以及气势,可出来没多久赫默就有一点失望了。
“我现在弹奏一首高雅的音乐,难道也是为了春宵而助兴吗?我并不赞同那位艺术家的说法。将性行为描述的回归野蛮与务实反倒像是对艺术的摧残和玷污。”晓歌执拗的说着:【虽然我口头上这么说,但是在面对博士的时候,我还是说了很多粗鄙之语,哎呀,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丢人呐,我当时是怎么把那些不要脸的话说出来的呀?!】
猫头鹰并没有安慰自己这个内心世界丰富的小随从,而是直接说:“博士这个人是不挑食的,只要你长得好看,有一方面的能力特别突出,他就吃得下去。咳,在这方面我对博士的了解可以说是超过了泰拉的所有人。”
赫默感觉自己跟晓歌谈不出什么共同内容,于是直接去找了自己此行的目标人物——福特。
“嗯,听说你最近的日子不是特别好过呀,每个月几百万哥伦比亚元的工资还开的出来吗?”伴随着战争一起爆发的还有哥伦比亚的股市,只不过不是以红色形式爆发,而是以黑色...在短暂的一个月内过去几十年来人们在股市中积累的财富在弹指之间就化为云烟。赫默所以说利用这个时间又收编了不少远离中央政府的社区,却又以极低的成本养了一批武装。但总体下行的糟糕情况还是让猫头鹰有些担心,毕竟在黑市上赚到的钱得在白市上面花出去才算得上用出价值。
“哼,我早就说过,只有转向全面的中产阶级,哥伦比亚才能迎来新生,可是听从我建议的人又有多少呢?现在还在考虑给工人涨工资的,恐怕也就只有我了吧。”福特给猫头鹰倒了一杯红酒说:“我听说你拿出了6000多万用来救市,可是仍然没有发挥出什么效果,你不觉得浪费吗?”
“6000多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算不上是大数目,而且这一次失败的救市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让我对现在的经济形势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哦,说来听听。”福特向服务员点了一份柠檬派说。
“现在那双无形的手已经彻底失控了,指望资本市场自己救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政府必须得下场干预,而且必须得是强力的政府!”
话音刚落,猫头鹰就引来了掌声:“那好,说的非常好,你既然想出了这个计划,那就一定已经挑出人选了吧,象和驴,你挑的是谁?”
“平心而论,硬让我选一个的话,我两个都不选,我挑选的是人而非党派。无论是在哥伦比亚还是在罗德岛,我认准的都是人,而不是团体或者民族、国家那种可以结构和二次解释的东西,你明白吗?”
猫头鹰在说完之后道:“所以我在哥伦比亚选择的是富兰克林那个家伙虽然年纪还没有我大,但已经拥有了入选内阁的实力与资格。想以时日必将问鼎白宫。”
福特掏出了一根烟帮着猫头鹰的面点燃,然后说:“但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等待的人,猫头鹰这种生物就是喜欢主动出击的,唯一能够限制猫头鹰行动的只有白昼与黑夜,然而泰拉大陆同时之中就没有迎来过光明,所以说猫头鹰的狩猎场一直存在,而且有可能永远不会消失。”这番看上去十分恭维的话,倒是真真切切的说进了赫默的心里。
“没错,所以我是来向你要钱来了。”赫默抹了一下嘴唇,然后说:“军队属于政府和政党领导,政府由谁来出任执政党则由民众进行选举,但实际上我们可以完全绕过政府接触群众,然后组织军队。从而建立一支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私军。
哥伦比亚陆军因为长时间孤悬海外的原因,对手不是原著、土匪就是闹起义的矿工这使得他们长期训练不计,装备不齐,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能够培养出一只全方面碾压他们的部队的话,那对于我们日后进行夺取政府行动,可以说是买了一份优质的保险。”
福特将烟地扔到了烟灰缸里面,然后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将烟灰缸里面的灰全部倒到了垃圾桶里说:“平心而论,我支持建立军队,但军队要有敌人,最起码得有对手才能建立吧,我们的对手是谁?联邦政府吗?你现在就在为联盟政府效力,你却建立一支反对政府的军队,你觉得这合适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为联邦政府效力了,我只代表我自己哦,最多代表博士。”猫头鹰将自己珍藏的几包硬盒烟和酒递了过去,当做礼物说:“具体工作我会安排的,你只需要向你支持的那些议员,州长,市长传达一下意思。当然啦,我的具体身份就不用说了。”
福特收下了礼物,然后转动一下钢笔,说了句题外话:“晓歌小姐喜欢我送给她的宝石音乐盒吗?”
“她早就把那个音乐盒卖掉了,弄到的钱全部换成了粮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都已经运到火姑娘山了,当然啦,这是不出意外的理想情况。”
“唉,我明白了,我现在去找我前些天开除的那批工人。”
福特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就走了,紧接而来的是乔装打扮之后的富兰克林。
“你不用打扮成这样,经常出这种场合的人并不关心政治。”
“嗯嗯,这是作为一个政治家应有的素养,你为什么会约我在这种地方碰面?”
“你看到刚才那个画着泪妆铺着白面的小丑了吗?那个人就是福特公司董事亨利福特。你如果换上他的装扮的话,看一下你疑惑的眼神肯定会少一些。”赫默点了一根烟说。
“哎呀,总统大选再过四个月就要开始了,但是乌萨斯和莱塔尼亚转着人没有半点结束的意思,西方的战争没结束也就算了,东边也打起来了。现在哥伦比亚自己消费不了的东西,全部堆到仓库里面卖都没法卖到战区里面,现在的股市一天跳水一个段位。唉,我本来是打算骑自行车过来的,但骑了没两分钟就发现整条街都快乱了,如果不是,警察照常上班的话,估计早就烧杀抢掠的打起来了。”
赫默瞅了一眼门外那辆加固了装甲的候车说:“那条羽蛇现在就在车里面吧...”
毒蛇的牙齿透过了猫头鹰的羽毛抵达了眼眶的边缘:“答错了哟,现在的蛇已经缠绕在猫头鹰身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