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默反手扣住了霍尔海雅的手腕说:“你呀,比起在这里花心思躲过的感应,还不如想想...”
“我做事情不需要你来教我。”霍尔海雅用尾巴给猫头鹰倒了一杯【哥伦比亚的牧歌】道:“这种酒你在刚喝下去的瞬间会感觉到一阵苦涩,然后是一种空旷的豪迈感,最后是一种如沙漠一样炎热干燥的感觉。很难喝,但足够刺激。”
“就像眼下的哥伦比亚?”
“就像哥伦比亚。”霍尔海雅见两人喝完酒,然后弹指间制造出了一个隔绝视线的屏障,顺便撒出去了一堆能够制造集体幻觉的迷雾。就这样,三个人在灯火喧哗的酒厅里面失去了踪迹,还没有任何人察觉。
“那这就是我这些天查到的资料,如果真的要暗杀的话,我建议用毒。”
富兰克林虽然十分渴望高位,但是暗杀政敌这种事情还是剧烈的冲击了他的底线,他提出了异议说:“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如果暗杀没有成功的话,反而会大幅度的增加他们的支持率呢。”
“你觉得我和我家猫头鹰联手会有杀不掉的人吗?”霍尔海雅用自己的尾巴缠着富兰克林的手臂说。
赫默说道:“更何况现在执政的就是大象党,民众对他们的不满都已经到极限了,就算是他们的党魁被当街乱枪打死,民众也不会同情他吧?”
就这样子,一场足以颠覆整个哥伦比亚甚至泰拉文明的阴谋在几个人的三言两语之中就敲定下来了。
随意,或许就是历史之路固定的走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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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总算是结束了呢!”夜莺已经连续五天没有合眼了,北孤狼山北地的战斗终于拉下了帷幕,敌人疯狂的攻击,到最后都没有越过药杀河,数以实际的装甲车被迫击炮击毁在了冰冷的河水里面,随着又一轮暴风雪的骤降,魔王一方也不得不就此撤去。
跟照顾伤员的工作不同,在敌人撤去之后没多久,拉普兰德就去了一趟火姑娘山做任务的具体汇报。
博士倒是务实的,没有下达什么乘胜追击,坚守阵地之类的话,而是让拉普兰德坚持运动战,先组织生产,度过冬季。对待南方叛变区域主要以渗透和搜集为主,尽最大的可能,不要主动调起争端。
“唉,还有博士的作风呢。”德克萨斯把自己当做了骆驼把朱兹草原上面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当做货物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日积月累,终于扛不住病倒了。
拉普兰德看着自己的好友这个状态,心里面很是窝火,自己回去这一趟可以说是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就想帮自己的朋友破掉心中的根本不存在过的神像,可眼下却又不得不先按下不表
【看到了吗?德克萨斯这就是你憧憬着的那个神明,他也是一个凡人。】
拉普兰德在汇报完工作后跟我趁着喝水休息的空余来了一次,这并不是因为拉普兰德真的喜欢我到能跟我上床的程度而完全是因为想要制造出一个【嫖鬼上帝】的名场面。
拉普兰德相当清楚,自己悄悄录制的这一段影像,要是被军队里的那些激进的博士信徒看到的话,自己被抽筋拔骨,点做天灯都是完全有可能的。拉普兰德很清楚博士在军队和民间的威望有多么的高,那种高度可绝对不可能靠一段色情的影片就破掉。而且作为军队掌控者之一的她也不想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
她仅仅只是为了向自己最要好的羁绊证明——她心中的神并不存在,仅此而已。
当拉普兰德抱着熬好的中药进来的时候却听到了睡梦中的拉普兰德,还在那里念叨着博士的名字,而且对于拉普兰德来说更恐怖的是,那条以冷淡和孤独著称的黑狼居然在睡梦中发出了对性幻想的淫叫。
“博士...我真的要...我真的要...给我项圈吧...我是你的一条犬...”
拉普兰德端着药碗就坐在一边,心里百感交集,她很清楚,真的做春梦什么离谱的梦都会出来,她自己也做过不少跟博士的春梦。可是当面听着和在无人的小窑洞里那可完全是两回事。
“我做的这些真的是对的吗?”拉普兰德开始转动着手中的小盘——或许自己心中一直想要维护的这个朋友,其实早就抢在自己前面成为了那个虚伪的神的奴隶呢?
毕竟那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真的是求之不得的位置呢。
“算了,找个地方烧了吧,就当我浪费了600块胶卷了。”话虽如此,但是拉普兰德仍然心有不甘。
拉普兰德脑海中浮现过了博士那贪婪的模样:“真,恶,心。”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