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引差点就要放弃这匹马了,但瞧着别的马更像是无法驯服,就还是硬着头皮把它牵了出去。
她没敢靠近这看起来脾气不好的白马,转头可怜巴巴地遥望着云破晓,期待他大发善心免去这顿责罚。
当然她想多了,云破晓根本没鸟她。
好一阵子,苏引才认命地牵着白马来到校场上,一遍又一遍给马儿说好话:“亲,你一定别把我摔下来
啊,求你了。”
旋即,她踩着马鞍飞身跨上了马背,但还没等她抓稳缰绳,这白马疯了似的一尥蹶子,直接把她抛下了马背。
好在苏引身手灵活,就地滚了一圈才没有被马踩住,爬起来时已吓得满脸煞白。
校场外又是一阵雷鸣般的嘲笑声传来,但她已经顾不得了。
郑承安急匆匆跑了过来,叮嘱苏引:“小七,骑马你必须紧握缰绳,千万不能被它摔下马背,这样……”
他教了苏引好一会儿,示意她再试试。
估摸着这次不跑够五十圈是平息不了云破晓的怒火,苏引就又硬着头皮朝着白马走了过去。
她学乖了,还没上马就紧拽着缰绳,随即纵身而上。
“嘶!”
白马一声长啸,扬起蹄子试图把苏引摔下来。但她死死抓着缰绳挂在马背上,无论如何都不下来。
这举动瞬间把白马激怒,它撒开蹄子狂奔了起来,完全在校场内横冲直撞,震得苏引五脏六腑都打成了结。
她死咬着唇勒紧缰绳,被白马甩过去,甩过来,就像个人肉沙袋。
校场边上,营中所有将领都出来了,看到这一幕都不禁拧紧了眉头,窃窃私语。
“大将军这是怎么了,罚得这么重?
”
“听说是这新兵蛋子出言不逊。”
“出言不逊?大将军并非小气之人,怎会介意别人出言不逊?”
百里也有些看不下去,跟云破晓道:“大将军,这马您都驯服不了,再这样震下去那小子怕是承受不住,还是算了吧?”
“他既然选了这匹马,那势必要驯服的,否则如何当一个骑兵?”
“可这马未曾被人驯服性子太烈,要是被摔下来,以这个速度即便不死都会重伤……”
“那便是他活该。”
百里知道云破晓说一不二,也就没再求情。他未曾发现,云破晓负于身侧的手一直紧握成拳,青筋都鼓了起来。
校场内,苏引已经被白马颠得脑子一片空白,上辈子那全身骨折的滋味又来了,眼前景物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还在吐,但吐的却是血,因为白马飞奔太快而溅得到处都是血沫子。方才还不停嘲笑她的那些人倏然安静下来,个个面色凝重。
此时白马已经被贴在它身上怎么都甩不掉的苏引激怒,呲着牙横冲直撞。校场上扬起一片尘埃,都是这白马踏出来的。
苏引已经撑不下去,右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倒挂在白马的左侧,摇摇欲坠。
要死了么?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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