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引眼里,云破晓就没有不好看的时候,分分钟能让她犯花痴流哈喇子流鼻血。
激动了好半天,苏引才想起司徒明恩把她打晕的事,于是跑到边境边张望。
好一阵子,她才后知后觉地道:“大将军,柳姐姐和那太子殿下都走了吗?”
“你这反应倒是奇葩。”
“人家刚刚是看到您太兴奋忘记了这一茬嘛。”苏引顿了顿,又道:“那您知道承安去了东越吗?”
“嗯!”
“您为什么不拦住他呢?去了东越,日后若两国起了战事,在遇见就是兵戎相见。”
“他既然有心离开,留也是留不住的。郑家的遭遇令人寒心,也怪我当时没有为他做点什么。走吧无双,我们先回军营。”
云破晓走向了山坳,大白和追风此时站在那儿耳
鬓厮磨,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
云宝是多余的,讪讪地趴在地上望着他们发愣。
苏引飞奔上前牵住了云破晓的手,小声道:“大将军,小人一路风雨兼程送柳姐姐,有点儿累了。”
“嗯,所以呢?”云破晓斜睨着她。
“小人能不能跟您骑一匹马?您知道大白性子烈,一不小心栽下去得摔得头破血流……”
语音未落,云破晓单手搂住苏引的腰肢一跃而起,纵身便落在了追风背上。
旋即他手一招,方才插入树上的那柄长剑竟自动飞回他掌心,他又刷地一下插入了剑鞘。
苏引惊得目瞪口呆,拉起云破晓的手看了许久:“大将军,您这手是磁石吗?”
“这叫功夫,谁叫你练功时候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那这方天画戟又是什么兵器?”
苏引没见过云破晓用这么霸气的兵器,军中的长枪也不过是一丈三,而这方天画戟足足有近两丈之长。
云破晓牵着缰绳调头,边走边道:“这是用来镇边陲军营的,杀气重,素常我极少用。”
“镇边陲?”苏引一愣,“放一件您的兵器,边陲军营的将士便会乖乖听话了吗?”
云破晓但笑不语。
这不是他们怕兵器,而是怕他的人。方天画戟放在这儿,就如同他分身在这儿似的。
苏引顿然明白了,这不过是一种信仰,就像世人对菩萨、天帝那样的信仰。
当将军能当成云破晓这样,也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苏引窝在云破晓怀中,贴着他身上沉重的盔甲,颇有些与有荣焉的骄傲。
这一刻,她特别想告诉他是女儿身的事实,然后天上地下追着他跑。
思来想去,她小心翼翼问道:“大将军,这些年您征战沙场,心里有喜欢的女子吗?”
云破晓一怔,垂眸睨着她半张侧脸问道:“你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问题?”
“就是想知道您喜欢什么的女子嘛,是像秦太医那样清新脱俗的,还是像柳姐姐那般倾国倾城的?”
“哦!”
云破晓垂下头,眼底轻不可见地划过一抹笑意,故作漫不经心地道:“这个嘛,无论如何脾气得静若止水,不能像你这样毛毛躁躁对不对?”
苏引的脸色沉了一点儿下去。
“还有,听说前凸后翘的身材好生养。”
想到胸前两颗只能用来区分正反面的旺仔小馒头,苏引的脸更黑了些。
云破晓继续道:“至于容貌嘛,虽不要倾国倾城,但像你这样的黑泥鳅是肯定不行的吧?”
“停下!”苏引气呼呼叫住了追风,从马背上爬了下去,“大将军自己走吧,小人就不耽误您找美娇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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