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侯爷,您三思啊,此事从长再议,万万不敢谋逆的。”
冷丹东听到侯爷竟然开口就是谋逆,吓得六神无主,这要是真的,那江南可就是要乱了啊,还有这是从何说起呢。
看着眼前侯爷面色不善,也是心中想了想还有哪地方,出了什么事,可是自己很久没有来府军大营了,手下的人是不是背着自己做了什么。
“那冷将军是何意?袭击钦差,调兵截杀,你说怎么判?”
张瑾瑜也不恼怒,轻声数落着,然后又试探的反问,冷丹东心中一冷,截杀?
知道是自己心急了,此事万万不可卷进去,刚刚冲动了,还好自己并没有牵扯进去。
看了手下一眼,心一狠就说道;
“侯爷说的对,此乃是大不敬之罪,就是侯爷刚来,怕对侯爷声誉影响不好,末将也只是劝慰下而已。”
张瑾瑜看到对面的府军主将转变这么快,也是多看了他一眼。
“嗯,本侯知道了,刚刚要不是将军如此解释,本侯还以为你在后面是主谋呢。哈哈!”
张瑾瑜哈哈一笑,倒是把冷将军吓得哆嗦了一下,不住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侯爷说笑了,末将可没有脑袋做这事,”
“没有就好,本侯来江南本来是高高兴兴的,可是有人不让本侯高兴,那就别怪张某不让他们一辈子不高兴了,弟兄们,目标旧宫,出发。驾。”
张瑾瑜双腿一夹马腹,就向前奔跑起来,身后赵公公则是留了一句话;
“冷将军,可要把眼睛擦亮一点,可别做了什么事,落在杂家手里了。咱们走。驾!”
说完话赵司就带着皇城司的人马紧紧跟上,冷丹东擦着冷汗,看着被五大绑的西城守将一行人,也是暗恨不已。
这难道是大内哪个太监总管,看着过去公公那神色和威风,也是心中骇然,恐怕,
江南要变天了。
金陵码头,
段宏领着亲兵来到了集镇上的酒楼,只见一楼大厅中站满了酒楼里的客人,府军的人则是守着门口。
进了酒楼就看到堂中央坐着一位女子,身后也是跟着许多大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走近一些试着问道;
“何人说是侯府的人?”
话音还未落下,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段将军啊,小女子有礼了。”
白水月站起来一抱拳,洒脱无比,把段宏说的一愣,仔细看去是有些眼熟,但是确定不认识,只得再问道;
“敢问姑娘是何人,侯府令牌可否拿给本将查验。”
“带我过去就成,小女子和侯府王夫人是旧识,令牌接着。”
白水月也不多说,直接把侯府令牌抛了过去,段宏接在手里,用力的捏了一下,然后再去查看,果然是真的,这……
“那就请姑娘跟本将过去,当然只有你一人,其他人在此等候,嗯,你身后的人留下,其他人到外面去。”
“可以,你们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
右护法等人见到教主给自己等人使了个眼色,就各自点了点头。
“是,员外。”
“走吧。”
段宏也不随意多话就领着人往码头楼船那走去,白水月则不同,一路上左顾右盼,看着集镇上都是漕运卫军的人马在那抓着人,关外边军和皇城司的人则是守在路口和码头,其他人想必是去了金陵,这可就有意思了。
到了码头,
段宏让其停下,
“姑娘,你在这等着,本将前去通传一声,敢问姑娘姓甚名谁?”
“你就说故人相见,奴家姓白。”
“好,白姑娘稍等片刻。”
段宏临走前让身边的亲兵围着此人,看样子是不放心,白水月见了也是无奈,关外的人果然是一根筋,罢了。
来到了楼船二层船舱内,见到外面的卫永领着侯府侍卫围着二层就没进去,
“卫将军,集镇上有一女子自称是侯府的人,和老夫人是旧识,说是姓白,”
卫永一听段宏所言,哪里还不知道是白莲教教主白水月,只是心底纳闷,教主不是在京城嘛,怎么出现在金陵码头,还被抓了。
想了下,还是需要禀告圣女。
“知道了,段将军稍等,末将去禀告一声。”
说完就往回走,借着廊内灯笼的亮光,走到了王氏船舱的舱门处。
“老夫人,属下有事禀告。”
而屋内,
王氏合几女围坐在圆桌前,在和几女说着家常,然后看着小丫头晴雯绣着女红,不时的跟着学一点,也没管外面的事,知道外面必然是兵荒马乱的时候。
听到卫永在外面说话,王氏还有些纳闷,何事还要请示自己,随问道;
“说吧,什么事?”
“老夫人,是一位姓白的女子在
卫永在外面汇报着,怕圣女听不明白,又加了一句。
而在走廊尽头的段宏则是默不作声,也是听到了话音,至于卫将军说的京城来的也没有反应,知道那女子没说谎就成,其他的还是少打听。
“嗯,是她。”
王夫人放下手中的女红,立刻想到了师姐,没想到哪里都有她,累不累啊,这是被自己抓到了。
“卫永,带她进来。”
“是,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