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男人,皇上忘了?我是太监。”
“太监不是都没有,不信陛下你叫其他太监进来看看。”
谢晚凝对此可是研究过,要不然她在后宫还真不好隐藏。
也不用叫人,景隽仔细回想了下,好像真没仔细看过奴才那里,好像没有,总之他没仔细看过太监那里,对太监什么的,更没兴趣。
“少转移话题,你到底多大的胆子,张口闭口就要帮景以安筹谋,你有筹谋的资格吗?”
“我一个太监自然没有,但谢晚凝有。”
景隽掐着她脖子的力道明显加重,她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景隽高高举起,她内心颤抖,却依旧极力隐忍着窒息给她带来的不适。
这反应倒是让掐人的景隽,看她如此面上有丝丝动容,“刚刚还口口声声说你不是,怎么?”
“当朕是傻子,让你与给与求的吗?”
“噗通”一声闷响自门口传来。
“谁?”
景隽一回头,就看到冯德海颤颤巍巍的跪在门口,“皇上,谢瑾修谢大人求见。”
“算你命好。”
一把将快窒息的小太监丢在地上,景隽扬长而去。
“小宁子,你没事儿吧。”
见皇上走远了,冯德海这才敢慌忙跑进来,把趴在地上直喘粗气的谢晚凝扶起来。
谢晚凝喝了两口水,好多了。
冯德海对上她这副凄惨模样,不禁好心规劝:“我说小宁子啊,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只要想着怎么伺候好主子就行了,那些不该想的,都断了吧。”
“干爹,有些东西不是我说断就断的。”
她瘫坐在地上苦笑着。
冯德海也跟着叹口气,“可你这样,不就是跟自己为难嘛。”
“皇上毕竟是主子,咱们这些做奴才的,不能妄想。”
谢晚凝越听越不对劲,她对景隽是有那么点心思,但怎么都谈不上妄想吧。
再说,今天景隽也就是起她把他当成了棋子。
这气得很有道理,要是景隽不生气,她可就要着急了,“干爹,你想哪去了。”
“谢晚凝对我有救命之恩,她被景以安欺骗身死,全家获罪,这个仇,我要让景以安百倍奉还。”
“算来,这还多亏了太后保下景以安了呢,不然我哪有报仇的机会。”
“你!”
“你不是小宁子,你到底是谁。”
冯德海被她这话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谢晚凝一边起身把冯德海搀扶起来,一边无所谓的道:“干爹,这好好的,你怎么糊涂了,我不是小宁子还能是谁。”
“这做人啊,总要有点奔头。”
“你是嫌命太长还是怎么着,皇上都管不了的事情,你要去管!”
冯德海压低了嗓音严肃提醒。
她却无所谓道:“干爹,您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连累您的。”
“人的一生很短,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吧。”
“快收回你说的话,不该妄想的东西就不要想,这对你,对我都好。”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