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人,做任何事都没有那么自由了。
“明年十五,我们成婚好吗?”
他知道她现在心里,对他有意见。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可以等,在等一年。
听到他这话,虞书意的身子,一瞬间僵住。她看向秦时宴,想要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心理。
他难道不知道,如今的情况,无论是谁,都不会赞同他们在一起的吗?这些不过是痴人说梦。
可她又不能马上拒绝,怕会惹恼了秦时宴。
最终,在心里左右权衡了一下,然后说道:“也不知道,今晚上的月亮,圆不圆,我们出去赏月吧。”
秦时宴……
她在转移话题,不过他到底,还是没忍心再问下去。
她需要时间,他等。
日子还长,总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京城一处僻静的四合院里。
常怡之带着打包好的饭菜,进了四合院。
“今日给你带了望河楼的饭菜,好吃极了,你也尝尝鲜。”
常怡之脸上带着笑容打开门,门刚刚打开,就闻到了一股,极其严重的血腥味儿。
之间萧烟雨浑身是血的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脸色惨白,似没有了生息。
常怡之脸色一变,手上的饭菜,也随之落地。
“萧烟雨你怎么了?说话?别吓我。”
常怡之踉踉跄跄的跑到,萧烟雨身边。想要唤醒她,可是萧烟雨早已昏迷,即便他喊,她也没有动静。
常怡只伸出手,颤颤巍巍的将手指,放在萧烟雨的鼻尖。感受到那均匀的呼吸声,常怡之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死,她还活着。
常怡之的视线,落在萧烟雨的衣裙上,又蓦然的扫过萧烟雨的腹部。
她有身孕,这么多血,会不会是……
他没有再敢多想,连忙打横抱起萧烟雨,冲出了四合院,朝着附近最近的一间,医馆跑了去。
“这是怎么了?这是?”郎中看到他浑身是血的冲进来,手上还还抱了个血人。
“她怀孕了,可能小产了。”
来不及过多的解释,常怡就将萧烟雨放在床榻上,他就退到了一旁。
他今日的衣衫,是白色的,此刻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这些血是萧烟雨的,亦或者还有他那,未出世侄儿的血。
“怀孕多久了?怎么会这样?”
郎中皱着眉头,连忙给萧烟雨把脉。
“我……我不知道。”常怡之现在已经慌神了,说话也吞吞吐吐的。他的手上都是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还是一个女人。
她应该很痛吧,都昏迷了,她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出事,这是怎么了?
“你是她夫君,你连她的情况都不知道吗?”
郎中的眉头,越皱越深,看着常怡之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了。
只能皱着眉头,静静的仔细把脉。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郎中才皱着眉头,和常怡之说道:“你们这些小年轻,连怀孕和月事,都分不清楚吗?”
只是来了葵水,葵水太多引起了腹痛,才会造成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