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捏了捏她的脸蛋,“等绣完这个鲤鱼跃龙门,本宫还要再绣个麒麟送给给凰凰,哎哟,再绣个鸳鸯戏水给咱们乖乖!”
乔栀脸蛋通红,嘀嘀咕咕,“我才不要呢。”
“真的不要?”皇后戏谑,“那我就不绣了,反正你年纪也还小,就安安心心地在本宫身边多留几年吧。”
要不是小公主出了那样的事,哪个当母亲的舍得女儿这么小就嫁人。
“乖乖,”皇后放下绣绷,将她抱在怀里,“本宫问你,你觉得太子哥哥怎么样?”
“太子哥哥?”乔栀用手指缠着头发玩,仔细想了想,“太子哥哥太威严了,我好怕他。”
她想了想,立刻补充道,“当然还是太傅最吓人。”
皇后先是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哎哟,谁不知道全太学就你挨的板子最多,害怕太傅也是应该的。”
乔栀不好意思地咯咯直笑。
在一片欢声笑语里,皇后悠然道,“太子自小受人欺辱,才会变成那样的性子,不过要是对心上人呀,必然是温柔小意,妥帖顺从的呢。”
皇后意有所指地说,“乖乖,太子是自小看你长大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他绝不会伤你分毫的, 你要像信任太傅那样信任他。”
乔栀:???
乔栀一头雾水,“娘娘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乔栀太聪明了。
皇后笑道,“迟早会知道的。”
乔栀想起昨晚似梦非梦的江慕寒,心里更加疑惑了。
小公主大婚,今日休沐,乔栀就跑出宫去看小团团和爷爷。
她前脚一走,邹晚晚后脚就请求面见皇后。
她是来向皇后辞行的。
“辞行?”听到邹晚晚要辞行,皇后面露惊讶,“你刚解了疫病之困,劳苦功高,只待太子忙完便要封赏,前途正好,怎么偏偏这时候辞行?”
邹晚晚笑道,“纸上得来终觉浅,正是疫病之事,让臣女明白,天地浩大,若只呆在京城闭门造车,真是枉为医者。”
皇后笑了笑,“太傅将你们都教的很好,你虽是女子,但听闻演武场上也是能与男子们较量一番的,本宫倒是不担心你的安危,既然决定了,就去吧。”
邹晚晚磕头道,“晚晚来此,本意是谢过皇后娘娘这么多年的庇佑,若不是皇后娘娘,当年臣女的伴读之位便要拱手让人,这么多年,继母背后诋毁晚晚名声,也是皇后多方施压,这些,晚晚都记在心里。”
“晚晚祝皇后平安喜乐,一生顺遂。”
皇后笑道,“一生顺遂,本宫喜欢这句,既决心已定,那便去吧。”
邹晚晚向皇后拜别,转头又去了辑事厂。
在江慕寒的书房里,她终于说了实话,“太傅,晚晚救不了那只老鼠。”
江慕寒闭了闭眼,喑哑道,“无碍。”
邹晚晚道,“可晚晚现今的医术救不了,不代表往后也救不了,中原的医术救不了,不代表全天底下的医术都救不了。”
邹晚晚振声道,“太傅,给我两年时间,两年之后,我必回到京城,给太傅一个答案。”
江慕寒修长手指揉着眉心,许久才说,“……好。”
“咱家等你两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