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意识到以前高竞霆有多克制!
高竞霆看到他非常疲惫,很哈巴地抱起容裴去清洗。事实上他还想再做几遍,把这段时间落下的份统统补回来,可惜理智告诉他容裴不可能受得了,所以他忍耐着欲-望仔细地帮容裴清理身体。
容裴实在太困了,在高竞霆替他清洗完时他已经睡着了。
看着容裴眼底因为缺乏睡眠而出现的淡青,高竞霆有些愧疚。可他实在隐忍到极限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能忍的人,在看到容裴和罗伦快要吻到一块的时候他忍了下来在看到容裴对谢云夕发出邀请的时候他也忍了下来,但在看到容裴朝自己微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需要忍了。
因为……
高竞霆抱着容裴钻进被窝里,为容裴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睡姿。他吻了吻容裴已经闭合的眼睛,说道:“你也爱我。如果你不爱我,不会容许我做这样的事……如果你不爱我,你就不会容忍我一次次犯傻……你也爱我,阿裴,你也爱我。”
为了不吵醒容裴,高竞霆的声音放得很低,可是说到最后高竞霆觉得连自己的心都变得滚烫起来。
多么幸运。
就像我爱你一样,你也爱我。
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的。
像是噩梦一样,郝英杰醒来的时候趴在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床上,而满身的青紫提醒着他昨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虽然早就已经放弃了那不该有的念想,可是当身体被迫被其他人侵犯时,整颗心依然痛得撕心裂肺。
其实早在秦时章对自己感兴趣的时候,他就该意识到会有这么一天。即将坠入深渊的人总会想拉个人陪着自己,而秦时章选择了他,因为他们是那么地相似,同样爱上了永无结果的人,同样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如果他们脆弱一点就该拥抱在一起互舔伤口。
可惜他们都不是那样的人。
因而当秦时章心态变得更扭曲想法变得更变态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是很自然的。
郝英杰这样剖析着自己的命运,爬起来钻进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幸运的是已经进入深秋,他随便搭一条围巾就能出门,否则还真是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里郝英杰又摸摸自己地下巴。
应该说他早就应该没脸见人了,只有像他这种厚脸皮的家伙才能坦然地站在阳光下,毫无障碍地接受别人投来的注目礼。别人对他的评价是什么呢?是寡廉鲜耻的叛国者?是厚颜无耻的小白脸?要不是他出门的时候都有保镖相伴,在路上会不会收到别人扔过来的石头或者臭鸡蛋?
把自己里里外外地调侃了一通,郝英杰笑着走出门。
然后一下子就看到了昨晚在自己身上逞凶作恶的秦时章。
郝英杰笑着打招呼:“早。”
秦时章说:“看来你一点都不介意。”
郝英杰哼笑:“如果我表现得很介意,你会想办法补偿我吗?或者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对我做这种事?”
秦时章一把将他按在墙上,伸手扯下他裹着的浴巾:“这嘴巴真是叫人喜欢,刚洗干净吗?让我做一次检查一下洗得够不够彻底怎么样?我射得很深,你可能没把你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郝英杰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裸着,因为他发现了让秦时章失控的原因。
他淡淡地说:“继听不清楚以后,你快要看不见了?”
秦时章冷笑说:“是不是觉得我快要死了,松了一口气?”
郝英杰也不生气,伸手抱住他:“发现那只小白兔的厉害之处了?他是有能耐的,虽然还是不如他父亲,可他比你要厉害。这一点,应该像你的姐姐吧?看起来很弱的人,不知不觉地掌控住很多东西,最后把原本一直认为自己掌控着它们的人挤到边缘地带。瞧你这语气,肯定是发现某些你很信任的人其实巴不得你死……其实吧,无害的外表就是他们最好的伪装,你的姐姐是这样,你姐姐的儿子也是这样——你做什么!”
秦时章强横地抓起郝英杰的两条腿让它们挂在自己腰上,毫无预兆地插入了郝英杰的身体,冷笑起来:“谁准你提她的?你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说完他就将郝英杰地在墙上狠狠地抽-插着。
近乎凶猛的撞击郝英杰闷哼一声,痛出了一身冷汗。
他闭上眼,说服自己接受快一点这个现实。
啧,不就是个疯子!实在躲不过去的话,忍忍就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_(:3」∠)_
今天监考
好无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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