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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画室完美操作被邀娄家做客,百花簇拥被许父破坏,对症下药现场开整(1/2)

说实话,以张元林这两年的积累,不论干啥事儿都是有一定底气的。

再加上有静止世界这个外挂兜底,别说是正常的个人表现了,就是来打仗也不带怕的。

真要不行了,直接具现科技与狠活,来个跨时代打击。

总之,外挂在手,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张元林总是能保持绝对的澹定。

但毕竟是不一样的时代,贸然使用外挂只会让事情变得无趣,也会破坏自己的行动计划。

张元林重活一世,想的是好好的享受新人生,体验新生活,而不是搞点幺蛾子,莫名其妙成为世界的敌人。

所以,在解决麻烦和问题的同时,张元林得随时提防着不要露出马脚。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张元林穿越过来的这两年,主动靠近的只有商人,有钱人,有名气的人。

但是从来不去靠近什么领导,有权人,或是有能量去左右谁人生的人。

总体来说,钱比权更好把控,也更安全。

和有钱人相处,不管大家怎么相处,也不管彼此关系如何,反正能用钱解决的,那都不叫事儿,无非就是谁吃点小亏的区别,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和有权的人相处,那就不得不小心一些了,遇到还不错的,总是有原则的,那没什么,反正大家都遵纪守法,安全得很。

可如果是遇到一些心思不正的人,那你能力越大,就越容易被利用,而且你想跑都不行,他还指望着拿你当枪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倘若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事儿,张元林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

所以,张元林想的是过来随便画一画,敷衍过去就行。

毕竟对方大小是个部长,而且还是宣传部的,平时到处跑动,人脉关系肯定很广,这个面子多少得给。

可这才一见面,感受到对方那股子热情劲儿,张元林就暗道不好,感觉这事儿不会简单。

越简单的事儿越好演戏,越难办的事儿就越难忽悠。

但来都来了,根本没办法临时跑路。

那咋办,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呗!

反正无论是和谁打交道,原则是不能变的,那就是先了解一下对方的为人,然后再做决定。

真要说坏人,群众里有,领导里肯定也有,不过得看人。

且不去深入分析太多方面,就从最清晰明了的表面去看,在原剧里,李怀德就是坏人典范,大领导就是好人典型。

一个是不论对方人品好坏,能为自己所用就可以,并且眼里只有个人利益。

另一个是深明大义,忧国忧民,且懂得欣赏,爱惜人才,并把个人利益放在大义之后。

这两人都是领导,但是品德和行为都差之千里,当然他们二人的身份地位也相差甚远,最终的结局也不尽相同。

总之,和掌权的人相处,里头的水可比和有钱人相处深多了。

如果对方人品还不错,张元林愿意给面子,去帮忙把事情办好。

可要是遇到像李主任那样的,张元林就只能敬而远之了。

和陈部长打过招呼后,张元林假装不知道自己来做什么,就是想让对方主动一些,自己听令做事。

你说,我要觉得可以,就做,不可以,那就拜拜了您嘞!

但陈部长没有直接回应张元林的话,而是满脸笑意的发出邀请。

“呵呵,咱不着急,张师傅来,咱们楼上说话!”

得,这是碰到一个城府深的人,先把人带到位,然后再说话,到时候想跑也没那么容易喽!

陈部长说完,就在前面引路,张元林挠挠头,只得跟上。

关键是陈部长和自己部门的老大已经打好了招呼,,没法用还有事儿要忙的理由去推脱啊!

“不过,一个宣传部的人来修理部借人,我部长居然就这么答应了,这怎么想都不正常,一个机修工会画画,难道不值得怀疑一下?”

跟着上楼的路上,张元林在暗中琢磨,思考这事儿的合理性。

毕竟这世上不是人人都是穿越者,也不是人人都有外挂,不可能谁都能和自己一样全能。

自己作为一名机修工,会搞点木工活儿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都是体力活,在基本的空间想象能力和动手能力方面还是有些共通性的。

但是,这莫名其妙的跟画画沾上了边儿,自己部门的部长难道不好奇?

那不管怎么说,先找自己见上一面,询问情况才是正常操作吧?

结果面没见,直接让自己的直属领导来转达,这怎么看都像是被某个无法拒绝的人物命令了一样。

“不会吧,我就是一打工仔,何德何能被某位身居高位的大老看中?”

就这样,一路琢磨着,张元林跟着陈部长上了楼,但是没有去他的办公室,而是来到了一间画室。

一进门,张元林就看到了各种各样的版画,还有很多没画完,没写完的宣传标语和海报。

“这是我们部门日常工作的地方,版画是为了给书刊读物配画做的,这些宣传标语和海报就不介绍了,大街小巷,各大单位悬挂的横幅,宣传栏的告示,都是我们的手笔。”

一进门,陈部长就主动介绍了起来,搞的张元林都有些拘束和紧张。

咋回事儿啊,我这是跑宣传部当位临指导的领导来了?

这不合适吧,我就是一机修工啊,难当大任呐!

但心里想归想,张元林表面上却只得不停的点头表示哦,原来是这样,长见识了,嗯,真不错,画的真好!

可这些东西在张元林看来,都是没有任何难度的,自己随手一画就能比这些好十几倍。

当然了,但凡涉及艺术的东西,光从技巧上来衡量也不行,主要是看表达的内容是否新颖清晰,立意是否足够强烈。

又跟着陈部长走了一会儿,张元林不由的挠头。

好吧,这些画就是用来强行配合标语的,那有什么新颖的内容和有趣的立意,就是为了画而画。

不过张元林没有吐槽,毕竟是宣传部嘛,他们拿着钱,吃着饭,当然得老老实实的按要求干活。

而且这都是时代特色,是要张贴到大街小巷上,走到人群中去的,说通俗易懂一些,就是起到广而告之的作用,让人民群众更容易的去理解和接受。

因此主题思想从一开始就定好了,再怎么发挥也不能改变初始立意。

“好了,这间画室不大,咱们就看到这里吧,张师傅,刚才我听你作给出不少的评价,看起来,你觉得这些作品都很不错?”

把整个画室都逛了一圈后,陈部长看向张元林,笑呵呵的问道。

张元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沉默了片刻。

他没有根据陈部长的提问去思考,而是在想你好歹是个部长啊,和我说话这么温柔客气作甚?

到底是你们这些搞艺术的平时也这么说话,还是我张元林从今天开始真的要当领导了?

考虑到这种情况不太常规,张元林便只能见机行事,再多试探一下。

“陈部长,我就是一机修工,哪里会评价这些玩意儿,我还以为您让我来修东西呢!”

谁知陈部长大笑着拍了拍张元林的肩膀,说道:

“无妨,你随意评价就是,没关系的。”

张元林挠头说道:

“陈部长,还是算了吧,我没这个本事,不然我也不会干机修工了。”

结果陈部长笑眯眯的说道:

“张师傅,有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而且这事儿也是有人安排的,你就尽情发挥吧,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没事儿的。”

这次,张元林总算是看明白了,自己被陈部长喊来,并非全是对方的意思,就算是身为部长的他,也是来奉命行事的。

能轻易命令部长的人,嘿,有点儿意思啊!

很快,张元林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接着点头说道:

“咳咳,陈部长,您要这么说,那我就斗胆评价一下吧!”

“那些版画我不做评价,因为我就是一机修工,没看过什么书,当然平时工作忙,也没空看,但是我觉得画的挺好看,就是比较那啥,有点笼统,模湖的感觉,我不太能形容的出来,总而言之,就是挺好看,但是没看明白。”

陈部长听到后,哑然一笑,然后点头说道: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这用专业术语说就是比较抽象,这是表达哲学的一种方式,是根本特点,它无法脱离现实独自存在,但是抽象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更简单的阐述一些理念和思想。”

“所以,你觉得好看,但是你看不明白,因为你得去书里结合上下文,再配合版图一起思考,这样才能去理解,去明白这幅图是什么意思。”

张元林一脸严肃的点着头,但是手也在跟着挠,这是他不断证明自己就是一个粗鲁机修工的表现。

简单解释了一下后,陈部长示意张元林继续说。

后者便转身看向了那些宣传海报,开口说道:

“然后就是大街小巷,乃至轧钢厂宣传栏常见的这些标语和图画,其中我发现很多标语都没见过,应该是最近才要贴出去的吧?”

陈部长点头说道:

“没错,马上过年了,我们得在关响和过年前,把最新的标语和海报贴出去,画出来,主题思想就是过新年,迎新春,但要融合我们伟大的工农阶层,摒弃老旧思想,迎接崭新时代。”

张元林点着头,但心里却在想,这只是你们的新时代,而非我的!

作为一个从未来而来的人,这些在不断变化的新时代的确没啥好看的,再新能新过二十一世纪?

现在是52年,马上过年了,搞个主题有新时代,等明年,搞个主题还是新时代,后年也是如此,未来年年皆然。

“噢,难怪这些图画看起来很喜庆,不过我觉得这里头工农氛围不够强烈,我就是工人啊,这画的太简单了,衣服太干净,脸上太白净,手里也空荡荡的,活儿不是这么干的呀!”

张元林给出了一个并不敷衍的回答。

谁知陈部长听到后,却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好,好啊!我也觉得这些图画不够好,所以他们画到一半就被我叫停了,配色和画面看起来是很好,但就是缺少真实感,工人没有工人的样子,倒像是坐办公室的,农民没有农民的样子,倒像是以前当地主的。”

“来,张师傅,这儿的家伙事全有,你给咱修改一下,我一直想让工农的人来画他们自己,这样一定是最真实的,但我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不,正好你来了!”

说着,陈部长端来了一盒盒的粉笔,让张元林尽管用。

这是在做底版,主要还是在黑板上简单画一下,之后再进行修改和印刷,最后张贴到大街小巷和各大单位里去。

“既然是有大老板想看,那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轧钢厂的那几个股东。”

“呵,原来是有钱人来了兴趣,早说嘛,我还以为是某位不知名的领导有想法了。”

“为了个人荣誉,我能破例去和区部的领导打交道,但是为了根本没底的结果去和某位领导结识,这是很冒险的行为,指不定就会吃力不讨好。”

“但是,如果是轧钢厂的股东们,那就没问题了,都是有钱的主,将来全都跑不掉,多少都得遭点殃,也就是这两年了,所以我根本不用更担心和他们打交道。”

“到时候,嘿嘿,他们自个儿都自顾不暇了,就算和我有矛盾又如何,还能跑来找我麻烦?不好意思,哥们儿正儿八经的工人身份,稳妥得很!”

在心里一琢磨后,张元林便没有犹豫,直接拿起粉笔,开始了操作。

面对有钱人,张元林向来是不怂的,因为自己最不缺的就是搞钱的本事。

再说自己不一定就会和对方合不来,万一是熟悉的人物,那就更好办了。

就这样,张元林彻底放松下来,准备放飞自我,在陈部长面前好好秀一波。

在得知对方背后有人后,张元林就知道,这次的表现给陈部长是一方面,但更主要的是给他背后的人看。

“呃,得围绕主题思想,不能偏了,我想想啊,过新年,工人和农民,得喜庆,还得有相应的劳动元素,得体现出人民生活越来越好……”

先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后,为了保证不出岔子,张元林还是决定动用静止世界,开个挂再说。

来到静止世界,张元林用电脑进行资料查阅,再去博物馆和图书馆找到相关的年代资料,研究了一下当时出现频率最高的海报。

等心里大概有了数后,张元林再根据自己的强大画功进行一定基础的改造,创作出了贴合现实,又超越现实,但绝对符合主题思想的底版图桉。

啪!

随着最后一笔勾勒完毕,张元林顺势放下粉笔,拍了拍手,长呼一口气。

可还没缓过神来,也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作品,接着就被一旁恨不得把一双眼睛都贴上黑板的陈部长给吓了一跳。

“陈部长,我是哪儿画的不好,您这么着急要来做修改?”

听到张元林的话,陈部长这才抬起头来,一把抓着张元林的手,神情激动的感叹道:

“张师傅,不,张元林同志!你真的是才艺无双,这幅画让我惊为天人,要是这幅画送到上头去,那一定能让所有领导都开怀大笑,赞不绝口的!”

这突如其来的改口把张元林给整不会了,别呀,就喊我张师傅,干嘛要改成张元林同志,这样不就是在说咱们是一伙儿的了么?

前面张师傅喊的好好的,突然就改口了,这明显是双方的身份地位变得更加亲近了。

干嘛啦,我已经是维修部的人了,可不能再来宣传部干,这样说出去算咋回事,而且也不符合我的规划。

不过,这就是一副自我感觉还不错的图,至于这么激动么?

陈部长,你怎么夸人还吹上了呢?

正想着,陈部长转过身去,对着画室的后门大喊道:

“赵管家!来,快来看看这幅画!”

就在张元林惊讶间,后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一个看起来有些气质,也戴了副眼镜,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脚步匆匆的走来。

被陈部长称为赵管家的人走了进来,站在了画前,和陈部长一起欣赏起来。

张元林则是趁机后退了两步,开始打量赵管家。

发现这人的穿衣打扮就不是普通老百姓,但是身子习惯性的微微前倾,看起来有点儿驼背,可这恰好就对应上了他管家的职业。

这年头受经济未完全复苏的影响,真正的有钱人不多,但是肯定不会没有,这在任何年代,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可能完全消失的。

再说并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恶贯满盈,至少在早些年打仗的时候,不少有民族气节和深明大义的有钱人愿意付出所有来支持国家。

其中有贡献自己房产的,有拿出自己钱财的,也有发动自己名声招兵买马的,他们都真真实实的为国家民族赢取胜利而作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

反正,在现在的四九城里,还能活在高等阶层的,不是个人做过明智的决定,就是父辈做过明智的决定,不然他们留不下来。

当然了,现在是现在,两年后是两年后,一切不可同日而语。

张元林管不了这么多,他只能优先顾自己,但这不妨碍他观察别人,进而验证自己的猜想。

“啧啧,能穿这么一身的,必然不是寻常百姓家,也并非那些领导干部,所以光是这位赵管家的出现,基本上可以断定,组织这个过场的,一定是轧钢厂的几个股东之一,只是我很好奇,会是谁呢?”

这边张元林还在琢磨,那边陈部长又和赵管家夸起来了。

“赵管家,这幅图能看明白吧?这都不是完美的切合主题那么简单了,就这一块小小的黑板里,我能轻松的发现不下二十种的工农元素,几十号人,几十个工种,什么叫大丰收,大团结,大喜庆啊,全在这张图里了!”

陈部长明显研究这个主题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才会更为激动。

赵管家只是替老板过来看一看,肯定不会太上心,但也被张元林的顶级画功所震撼。

“确实,这个水平太令人咂舌了,就我一个不懂行的,看到这么小的黑板里头有这么多丰富多彩,但一点儿都不互相干涉的标志性画面,也是不得不感叹一句,此乃大师手笔!”

张元林默默听着,心想还好这个年代的大师是褒义词啊,不然自己听着又要觉得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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