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话就行。”
陆吉道:“我送县主回征远阁。”他打定主意,送县主回去休息后,还要到绛春园看看,他到要查一下,是什么引起的大火。
翌日
子丑带着府下人救了二个时辰的火,才将火势控制住,要不是绛春园地处偏僻之地,整个王府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累了一夜的子丑,熏得一张脸漆黑,端着茶碗的手都在颤抖。
“啪”地一声,茶碗砸在桌上。
“好好的,下雪天,怎么就起火了,查到原因没有?”
陆吉黑着脸,走到子丑身边坐下,“子丑大人,我在烧毁的院墙下,发现有一处地面,比其它的地方都要偏黑,我怀疑,有人在柴房门前淋了灯油。”
“什么?”子丑仅剩下的右手,直接将他身边多年的榆木茶桌拍散。
这时,小丫鬟春雪急冲冲地跑进来,“管事大人,小的是丽华阁外的粗实丫鬟,京都来的杜小姐高烧不醒,她的丫鬟也病得直说胡话,凤巧姐姐差小得来求大人找大夫,给二人看看。”
子丑心烦无比,“怎么那么麻烦,昨夜不是请过大夫了吗?这么弱的身子不好好在京都呆着,跑这边疆来做什么?”
唐萦歌
得到消息时,正坐在梳妆台前由腊梅给她梳妆。
“县主,听说杜小姐病得厉害,昨夜吃了药不但没见好,今日烧得昏迷不醒,她的丫鬟更严重,不停的说着胡话,奴婢听说,她身上的伤口都烂了,和衣服贴合着,全都起了脓。”
“她们主仆二人这是做了什么坏事了吗?病了也不见好。”
腊梅撇嘴,“那位芍药姑娘,仗着自己是从京都来的,之前在奴婢面前没少炫耀高人一等的架势。她要是不诬蔑县主,怎么会挨打,活该。”
至于杜小姐的坏话,她没敢说。
唐萦歌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明眸善睐,气色很好。
顺利搬回征远阁,是该谢谢对方,“大家都在王府寄宿,她病了,我们总要表式一下,一会带些吃的咱俩过去一趟吧。”
腊梅拿起一根金钗,替唐萦歌将发髻固定好,讨好道:“大过年的生病,县主可别沾染了晦气,奴婢替县主送去吧。”
唐萦歌摇头,她不去,怎么能气到杜薇呢,“没事,你一会跑一趟厨房,熬一些瘦肉粥,我们端过去看看。”
腊梅昨个白得了个金镯子,晚上又得了一贯钱的赏,今早全府又发了每人二两,这
会又得了钱,那真真是福乐县主说啥她都听着。
“奴婢这就叫娘单独准备。”
丽华阁,杜薇放火回来后,就觉得身体越发疼的厉害了,吃了药后,后半夜发了一些汗,以为好些了,结果到了早晨,那份疼又起来了,因为没有人伺候,嗓子火烧火燎的干疼。
起来自己找水喝,再躺下就晕了过去。
大夫已经来过了,诊断过后只说了一声奇怪,又开了猛药,命人熬了伺候吃下。
春雪下去熬了,端了药进来时,杜薇迷糊睁眼,“昨夜府上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