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锦言以为自己必定能够将她一脚踩死的关键时候,是绝对不会把
这种小事捅出去打草惊蛇的。
殷嬷嬷摇了摇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锦言她……罪不至死……”
“这世上罪不至死的人多了,最后不都还是死了。”陆长离似有深意般的说了一句,“我只是瞧着这锦言是一块像样的垫脚石罢了,命是别人的,前程是我自己的,这笔账不管怎么算都划算。”
“你啊……”殷嬷嬷说道:“我本以为你年纪小,虽然聪明要强,但是却终归刚刚进宫,没想到……你进宫不过几日的时间,这宫里的规矩风气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嬷嬷失望了?”陆长离缓缓的挑起了眉头,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道:“我向来都是这般生性歹毒之人,在这宫里的良善之人,有一个得了善果的么?我听闻皇后娘娘倒是温婉贤良人品如金。”
后面的话陆长离并没有说,但是殷嬷嬷却明白她的意思。
人人都知道当年不过年仅四岁的二皇子是被人算计而死的,而当时甚至牵连了不少人。
只可惜,至今为止,真凶依然逍遥法外,而皇后娘娘反而是痛失爱子再不能统领后宫。
“你这张嘴啊!”殷嬷嬷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只是却并没有解释便佝偻着身体开门走了出去。
陆长离独自盯着在火盆上不断冒着水汽的绣线,脸色一片朦胧,颇有些阴晴不定的意思。
她当然明白殷嬷嬷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凡是她说出口的话,必定是七分真三分假,几乎从来都没有全是真话的时候。
不过……
那又如何?
她在这宫里孑然一人,却背负着似海深仇,若非是不择手段,她又如何报仇?!
等到绣线全然被烤干之后吧,陆长离才将那晾网上的绣线给拎了下来,一根一根的捋顺。
“不过,在此之前,似乎还要去一趟眀粹宫。”
她陆长离也没有头铁到直接往上冲的地步,想要打猎,自然是要先下饵再挖坑,否则的话,她凭什么一击必杀?
想了想,陆长离抱着这几捆已经处理过的绣线,回了绣女住的角房之中,然后拿了一个荷包和几块碎银子。
想要讨好僖嫔娘娘,头一个便是要将僖嫔娘娘最亲近的狗给喂饱了。
不过好在,那条狗是条蠢狗,随便丢出一根骨头去,便能够打发了,并不用她费心思。
她现在唯一要费心思去揣度的,便是这位僖嫔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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