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了许久,谁都没有让步,两位武将四目相对,气势如虹,眼中寒光迸射,让站在一旁的萧筠溪都背脊发寒。
宣武候这人当真不容小觑,想要扳倒卫家,这事儿难办,还得从长计议。
见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也不能落了宣武候府的颜面,于是便率先开口道:“不知庆国公来此,本侯有失远迎,不如到府中相谈可好?”
宣武候面露笑意,侧了侧身,本以为萧晟轩会顺着这个台阶下,可没成想他竟然拒绝道:“不必,晚辈今日只不过是来给府上卫小公子送人的。”
随即一个眼色瞥向瘫坐在地上的絮儿,可宣武候就如没
看到一般,笑着道:“哦?不知是何人呐?”
萧晟轩挑眉,装傻?
萧晟轩知道宣武候向来老奸巨猾,这种事情定是不会承认,今日也未打算把卫江莨给怎样,也无法怎样,卫家这座大山他如今挪不动,不代表以后动不得,今日就来此给宣武候提个醒儿,他萧家同卫家势不两立,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来人,将絮儿带上来给侯爷好好看看。”
絮儿被小厮拖了上来,嘴里也塞着抹布,头发蓬乱,狼狈至极,如街边叫花子倒是没什么两样。
宣武候皱了眉头,沉声道:“庆国公这是何意?随便从街边拎来的叫花子就想来我宣武候府攀亲戚?未免太过欺人了吧?”
萧晟轩则嗤笑一声:“欺人?侯爷真是会本末倒置,究竟是谁欺人侯爷心中清楚,若真的不明白,那便请府上卫小少爷出来问问,看看这个叫絮儿的丫头是不是和卫小少爷有关系?”
紧着又道:“问问卫小少爷同家母究竟结了什么仇怨,不惜勾结窦府丫头到萧府毒害家母,小小少年竟如此恶毒,卫家就是如此家教?”
“放肆,卫家家教如何岂容你这小儿评头论足?不要以为给你三分颜面
就怕了你,宣武候府容不得旁人随意污蔑!”
萧筠溪冷笑一声,在这儿其中很是突兀。
就见她不卑不亢的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朝宣武候行了一礼,很是谦卑的说道:“筠溪见过侯爷,家父此番言谈不过关心则乱,试问哪个儿子在母亲横死之后还能气定神闲?如此失礼还望侯爷见谅。”
她这话虽然是对着宣武候说的,但实则是说给围观百姓听的,且说的极其响亮。百姓们最喜欢的便是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诚然,不如此刻满足了他们,扇动民心,群众的同情便是他们如今最好用的武器,若想占得上风,民心所向再好不过。
百姓闻言也开始同情起庆国公,萧府早就放出了萧老太太的死讯,也对萧晟轩的行为表示宽容。
甚至有些不要命的扬声喊道:“侯爷不如就让卫小少爷出来说说,就一句话的事!”宣武候眼神一厉,给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侍卫们纷纷上前,将围观百姓隔开。
宣武候细看了萧筠溪一眼,这丫头适才是故意那般说的,果真传言不可信,这位萧大小姐倒是心机深沉,临危不惧。
虽然此刻两方尴尬,但他也不免对萧筠溪多了份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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