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他想要自刎,我更是不在乎,我只在乎……”
“不行的。”安星月忙道,“你在琴州有了污名,后面的事情会很难办。”
“我怕什么?”宁西华问着。
安星月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估计着宁西华也是不会怕的。
她委屈的抱着伤手,莫非自己是真的多此一举了。
“你真的是太气人了。”宁西华伸手就将安星月抱到怀里,“你可知在那样的场景下,快要吓死我了。”
安星月甚是委屈,扯着宁西华的玉佩,道,“你凶我。”
“星月,以后不许了。”宁西华道,“我在外多年,是不怕这些的,他即使是在我的面前自
刎,我也会把他的家掀过来,挑出真相。”
他握着安星月的手,“可是你受了伤……”
安星月低着头,喃喃的说,“你真的不怕?”
“傻瓜,我怕什么。”宁西华重新拥紧安星月,脸色却依然不太好。
若非那狱卒并无害安星月之心,安星月岂能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
安星月低头,摆弄着宁西华的玉佩,对自己的举动深表怀疑。
她真的多此一举了?
“我会以他伤了你的罪过,好好的审一审他。”宁西华道,“不会叫你的伤白受的。”
安星月应着点头,“我和哥哥其实也查到一些线索,小舅舅说会帮着我们去问一问,你也想个法子,看看小舅舅有没有帮我们。”
宁西华盯着她的脸在看,忽的笑了一声,“你求着人家办事,又不肯去相信他,这不是自打脸面吗?”
安星月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真的是挺烫的。
“你呀!”宁西华的心也平定了些许,知道安星月是想了个笨法子,替他解决困境。
他再怎么担忧,也不好再发脾气。
安星月当然也感觉到他的情绪缓和,心情好了许多。
“你方才在医馆,为何不理我?”宁西华问道。
安星月讪笑着,“哥哥在那里呢,还有许多看着热闹的人,我怎么好和你说什么。”
“我可是和你同坐一辆马车,我的人还把你哥哥请到别的车上,就不会有人看见了?
”宁西华刮着安星月的鼻子,“等着我爹爹来了,一切都会好办得多。”
南王到了……
她和宁西华也有可能会分道扬镳了吧?
“想什么呢?”宁西华放开她,改成捧着她的伤手,问道。
安星月瞧看着他的眼,哪里会说是因为担忧南王碍于家世,不会允许他们在一处。
“我觉得,与西华君在一起的这几日,很好。”
只有这几日,也很好。
“当然好,我自然是最好的。”宁西华向安星月保证着,“你放心,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
马车忽停,这是到了?
安星月抿唇一笑,“我先回府了。”
宁西华拉着她的手,迟迟不肯放开。
“妹妹,我在外面呢。”安笠仲可是急坏了。
“西华君。”安星月轻笑着说,“别闹了!”
宁西华不满的哼了一声,还是帮着安星月整理好帷帽,送着她下了马车。
真巧!他们竟然看到尤家的马车。
“那个,宁公子,我带妹妹先回府了。”安笠仲笑着挤到宁西华与安星月中间,将他们隔开,便对宁西华说道,“宁公子相助之恩,安某感激不尽。”
“的确是相助之恩。”尤书航摇着纸扇,从府内而出,“当涌泉相报。”
尤书航的双眼落到宁西华的身上,径自走了过来,却是忽的握住安星月受伤的手腕,“宁公子,你说,到底是谁助了谁,你又可否会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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