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捉贼吗?贼在哪?
长什么样?有几个人?犯过什么案子?
一无所知的混混们,在城外不停的搜寻着,有些人都搜到了邻城去,完全是毫无线索,真的是硬着头皮,到处的去问寻,好不可怜。
宁西华将事情交待给他们以后,就像是认为事情已经告一个段落,便是自己回了府中去。
这事,就这么办了?
白弘业可比宁西华上心多了,每天带着他们东奔西跑,就是想要尽快的寻到那些贼人。
“大小姐,你怎么在城外?”白弘业在见到安星月的瞬间,十分的迷惑。
安星月挑了挑眉,“白侍卫,你怎么在这儿?”
白弘业指着安星月,一头雾水,很是不明白。
“医师有事,我在城门口替她接点东西。”安星月道。
应该是很贵重的东西,否则也不请安星月亲自过来。
白弘业正准备回答时,就有几名小混混跑过来,准备将搜寻的结果,告诉他。
其实说与不说,也没有什么区别的。
因为一定是没有线索。
安星月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弘业,“在毫无线索,并不知情的情况下,你们一直这么搜着,能搜到什么?起码要知道这些贼偷到什么了吧?”
白弘业上前一步,轻声的说了几句话。
“啊,那你们在城外找什么?他们怎么可能会躲在外面?”安星月理所当然的说,“如果换成
是我,自然是要找一个更舒服的地方,都不必去乔装打扮,因为不会被发现的。”
“白大哥,这是嫂子吗?”又回来的一帮小混混在看到安星月与白弘业说话,真的是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丝毫不认为自己的打趣,会有什么问题。
安星月的表情一僵,慢慢的垂下眼帘,一言发。
“混账,你们在说什么呢?”白弘业的脸一红,咬牙切齿的说,“还不快向大小姐请安。”
这些人面面相觑,丝毫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大小姐,又是哪个府上的。
“你们是傻了吗?信不信公子……”白弘业正准备威胁他们时,安星月带着习雨上前而去。
有一位大夫模样的男子,翻身下马,将个盒子交给安星月,便作揖道,“姑娘,劳烦您了。”
“叔叔客气。”安星月笑着。
在她转身时,就听到有人脱口而出,“我知道她是谁了。”
知道就知道呀!为什么要在语气中带着很是惊恐的语气。
“她就是张老三的手臂削掉的那位小姐。”
这个声音颤的,听着都叫人于心不忍了。
安星月回过身头,对着那几个人道,“你们认出我了?”
他们这几个人不仅没有回答安星月的问题,反而在听到她的问话以后,一轰而散,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不见了踪影。
安星月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的确是超出她的想象。
“我就是这
么的吓人吗?”安星月喃喃的说着。
白弘业呵呵一笑,怕是安星月都没有听清楚,关于她的传闻已经越来越离谱。
从传闻可是削掉一层皮,变成如今的削掉一支手臂。
再过上几天,兴许就变成安星月削劈一个人。
安星月见白弘业只是傻笑,也就没有再细细追问,“如果无事,我就先行一步了,告辞。”
白弘业也忙着回礼,但是在抬头时,一阵风吹拂了安星月的帽纱,令他稍稍的瞥到安星月的脸。
恩?的确是安星月,可又有一些不同。
待安星月走远以后,白弘业才拍着额头,“看我这个眼神,我要快点告诉公子呀。”
安星月回到医馆,将盒子交给危若雨。
此药,挺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