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为何要将这么贵重的药,用在一个快要病逝的老人家身上吗。”危若雨忽然问着。
安星月在听到这个问题时,有那一刹那的错愕,但很快便回答,“世人哪里会有贵贱,更何况医师是大夫。”
危若雨对着安星月赞同的笑着,“你去取了帽,到后院去,请姐姐们为你的脸擦点药。”
安星月不由得摸了摸脸,“是,医师。”
如果没有人提到她的脸,她应该还是很轻松的。
一旦有人提及,她的这颗心便会很烦幧。
原因是什么?
安星月来到后院,有姐姐帮着她在脸上推药膏,抹上以后也只是会淡
淡的香气,并不影响美观。
“谢谢姐姐。”她刚表示着感慨,就有人似风一般的冲了进来,可是有些吓人。
来者站在安星月的面前,牢牢的盯着她的脸。
姐姐早就拿着篮子,走到另一边去。
“你……急什么?抓到贼了?”安星月十分的好奇,“他们长成什么样?”
宁西华哪里去理会安星月的问题,而是弯下腰,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脸,“你这是怎么了?”
安星月这才想起其中的缘故,很不自然的扭身面对着另一侧,“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府中有人往外传说,就说被娘亲打了脸?
她正琢磨着是怎么回事时,宁西华就轻点着她的肿脸。
“别闹,上了药的。”她轻拍开宁西华的手。
宁西华坐了下来,“白弘业说他隐约瞧见你的脸肿了,认为是毒发,快马加鞭的就跑到了城外城。”
原来是白弘业?
安星月不知她在说着哪一句话时,被白弘业瞧到她如今的模样,但没有想到这一位竟然对她还有几分关怀。
“不是。”安星月轻声的说道,“娘亲打的。”
宁西华当然也瞧出,并非是中毒的缘故,但是却叫他的心里更不痛快。
究竟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竟然对女儿,也要下着这般重的手?
安星月轻轻一笑,“说起来,是我有些控制不住脾气。”
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听
得宁西华有些沉默。
“每次遇到危险,娘亲从来都不会问我怕不怕,要不要多派些人来护着。”安星月苦涩的笑着,“她只会看着我被侍卫保护着,传出去名声不好听,自己自保又是不知礼数……”
她这个女儿的存在,可是会带来诸多的缺点。
“这是什么道理?”宁西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我的外公也是一位状元公,那剑耍得比我爹爹好多了,我娘用暗器更是一流高手。”
虽然,南王妃早逝,但这名气是不小的。
“再说京城中的哪个府上的小姐,都会些小玩意,起码能护着自己的安全。”宁西华道,“我们不比前朝,懂礼数秒能丧命呀。”
这家伙,比她还要生气。
“没事的。”安星月笑着,“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宁西华还想要再说时,危若雨就要为安星月上课。
安星月只道,“我先去听课了,你先回去吧。”
宁西华无法,始终是觉得巴氏太过分,竟然连女儿的安危先不顾,非要在乎着那些虚名。
这个安府,真的是叫人很不喜欢。
宁西华原是想要等着安星月上过了课,再一起处理着药材,聊聊旁的事情。
比如抓贼之事,就令他十分的恼火。
谁知白弘业此时带了一个好消息,说是有了贼的消息,立即就去瞧着。
他这一走,直到俞大公子和尤月兰成亲的那一天,都不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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