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亦对她功课,看管得倒是很严格。
“你的婚期怕也是订下了吧。”许青亦似是想到什么,转身问着。
安星月正取何回答。
许青亦在转身时,就瞧到她这副表情,哭笑不得的说,“可是不好意思了?”
“是。”安星月倒是痛快。
许青亦轻摇着头,“女大不中留,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呀。”
安星月却是说道,“如果师叔舍不得……”
许青亦轻轻一咳,他还不至于舍不得安星月。
他与安星月本就没有多亲近,听着多吓人。
“乱说
话。”许青亦道,“这是乐师妹托我交给你的,怕是路程遥远,她赶不回来。”
交给她的?
安星月走过去一瞧,竟然是琴州的三家医馆。
这算是……嫁妆。
“我山庄穷啊。”许青亦也瞄到是价值不小的好东西,一时语塞,总觉他如若不出手,怕是脸面上不好看。
如若他出手,那……舍不得。
他的双眼一转,寻着借口,“以后你若是需要药材,便可以自取。”
他知道安星月是个省心的孩子,不会把医馆掏空的。
安星月哑然失笑,谢过许青亦。
许青亦此次回京,也不过是到处走走,且将消息传进宫中,令太后对山庄的情况放心。
他自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全部都做好了以后,便要离开京城。
只是,恰好赶到尤府行刑的那一天。
安星月在见到邵思雨时,并无意外。
尤家深仇得报,还有什么不好的?
邵思雨正在别院中等着安星月,而安星月这几天却是留在医馆,帮着许青亦的忙。
他们见面,虽然算不上是无话不谈,但的确亲近许多。
邵思雨是很了解安星月的心情,“你哥哥嫂子非常的好,在琴州内说一不二,无人敢惹。”
没有了尤家,还有谁会去招
惹着他们?
邵思雨又瞧着挂在屏风上的衣物,道,“这是喜服?瞧着大了些。”
“不是我的。”安星月说道,“新妃说是她母后留下来的,但是她成亲时没有穿,特别送给我。”
邵思雨轻轻哼一声,倒是觉得这样的亲近叫人无端的感觉到恶心。
“可笑极了,难道你还差她一件衣服。”邵思雨翻看着,“当真是要小心些,莫要叫她在里面放了暗器,算计了你。”
安星月也是这般想的,所以在检查时,特别的仔细。
“没有问题,但也绝对是穿不得的。”安星月转头看着她,甚是认真的说道,“无功不受禄,她急于交好,里面必有缘故。”
“我已将这衣裳的来历,告之太后。”她不屑的笑着,“该不会是认为我会瞒着吧。”
邵思雨不明所以,“你以后小心些就是了。”
的确是应该小心些。
安星月掰着手指,忽然抬头看向邵思雨,看得邵思雨不由得发愣。
“为何这般看着我?”邵思雨笑问。
安星月知道邵思雨是跟随她的爹娘来到京城,但这其中的目的无非是想要寻个机会,看着能不能将尤家人救出来。
这京城中的惟一的邵大人,对此置之不理,甚至称病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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