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南阳家主所来为了何事?喜欢喝什么茶,我让下人去泡。”
南阳付有求于人,自然不敢真的跟墨白客气,连声推拒,道:“不必不必,左相大人不必客气,草民这次来是……”
墨白打断了他,“南阳家主还是把气喘匀了再说吧,莫要说本相不懂待客之道,南阳家主快些坐下。”
南阳付
道了谢坐在了方才沈慕言坐过地地方,喘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下去,道:“大人,这次来是因为犬子。”
墨白颔首:
“我大概明白你地的来意,南阳开这次马失前蹄,本相也十分挂心,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出手相助的,还请南阳家主明说。
若是举手之劳,本相自然能帮则帮。”
南阳付1脸上的肥肉几乎挤在了一块:
“就知道左相大人深明大义,平日里开儿肯定不会看错人。草民只是想问问左相大人。
您是陛下伸边的红人,若是有你出手去求情,开儿定能安然无恙。”
墨白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的表情,犹豫的斟酌着:“这……”
南阳付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会错了意,连忙说道:
“左相大人若有难处也请言明,若是左相大人出手相助,我南阳付定然肝脑涂地,以报此恩。”
眼看着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站起来一副要长跪不起的样子,墨白脸上露出了几分以假乱真的慌乱,他连忙上前扶住了南阳付。
南阳付尤带着几分希望地抬头看他,却听墨白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此事非我不愿意出手相助,只是你应该也明白,如今我在陛又能揣测。
依本相看,贵公子一事,板上钉钉,
实在不宜去惊动陛下。”
南阳付脸上的希望褪去了,又期期艾艾地说道:“那大人可还有什么办法?”
墨白略作沉吟,片刻才露出了爱莫能助的笑容,他摇了摇头,道:“抱歉。”
这句话倒像是点燃了南阳付一天以来四处碰壁的火气,他一下子甩开了墨白,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墨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想救便说不救,何必在这儿跟我假惺惺的。”
墨白依旧十分沉静地道:“南阳家主误会了。”
南阳付连连冷笑:“真是好一个误会,昔南阳府风光无限时你愿意和之相提,如今倒是撇了个干净。”
墨白十分冷静的说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其非常态,难道南阳家主活到这个年纪,还不懂这些道理么?”
南阳付这次直接骂开了:
“你真是好大的脾气!此话竟也能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我告诉你,你的事情我一清二楚,若是你非要置之不理,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墨白倒是不甚在意:“威胁本相的人不在少数,南宫家主既然要撕破脸,那本相自然奉陪,不过,现如今,你泥菩萨过江,恐自身难保啊。”
南阳付脸色一变,恶狠狠的放下狠话:“我们走着瞧!”
随后一甩袖子,肉墩墩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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