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来说说正事。”池红衣显然已经不想在跟他纠缠这个话题。
秦墨邪转了转手中的折扇:“你说。”“剩下的两处封印,你应该已经找到了吧。”池红衣眼中闪烁。
“一个是双封印,在十二国的境内,另一个,没有找到。”秦墨邪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
“没找到?”池红衣显然非常意外:“竟然还有你找不到的封印。”“我觉得,有可能在九舞凤华的圣地里。”秦墨邪沉吟着。
“张伯怎么说?”“圣地除了你,我们几个都没有进去过,应该问你才是。”秦墨邪目光一转看向池红衣的眼中多了一丝戏谑:“圣女大人。”“你想套我话。”池红衣了然一笑,丝毫不在乎他揶揄的话语。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你想多了。”秦墨邪的揶揄更加明显。
“我们先去看看那双重封印再说,你现在可以走了。”池红衣显然不想跟他纠结这个话题,一锤定音。秦墨邪看着她冰冷的面容,脸上闪过一丝无趣的神色,又有一丝寂寥,但是他的脸上重叠了这两种情绪,变得诡异起来。秦墨邪一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去,池红衣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哀痛,整个人跌倒在软榻上。
“咚咚咚”有敲门的声音响起,池红衣没有起身:“张伯,进来吧。”她的声音毫不掩饰的疲惫。
张伯走了
进来,死人一般灰白的脸上,看到她这副表情,心中陡然升起一丝疼痛:“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他沧桑的声音没有往日的凌厉和阴狠,只有一个长辈看着晚辈的疼惜。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但是我们一说话就忍不住这样针锋相对,互相猜忌,张伯……”池红衣叹息。
张伯摇了摇头:“公子和你都是太好强了。但凡你们其中一个让一步,就不会是这副样子。”“让一步?张伯,我让一步他就能让我让出十步,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小姐,你还是在记恨当年的事情吗?那一掌其实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张伯叹息的摇了摇头,走近了池红衣。
“当年的情势你也是知道的,公子他也是想破后而立,所以才会劈出那一掌。他怕你念旧情,所以才没有告诉你。我当时已经修炼了秘术,一切其实早就在我们的准备之中啊。”张伯透漏出当年的秘辛。
池红衣淡然的听着,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张伯,我们相处这么久,你以为我没有感觉吗?”张伯身子一震:“那您耿耿于怀的是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她黯然的低头:“我们都变了。”“不会的,小姐,公子对您的感情是从来没有变过的!”张伯立刻拉着她的手“她为了让你复苏,身子没有回复就出去以身犯险,不然我们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暴露在上古一族的面前,御千行又怎么有胆子来闯魔宫!而且他一直想着答应过小姐的事情,不管是那件石室还是小姐的东西,他都一直保存着,小姐你没有回来的时候,他经常是歇在里面的,公子对小姐的心意绝对没有变过!”池红衣看着面容苍老却因为激动而变得狰狞的张伯,忍不住叹息:“张伯,是他托你来的?”“不,是我自己的意思。”张伯果断的摇头:“我看着你们长大,看着你们在一起,看着你们被拆散,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在
一起,我怎么能看着你们变成这样呢?”池红衣微微的笑了,她拉过张伯的手:“我知道了张伯,你去叫他来吧,我跟他认错。”她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张伯却没有丝毫的奇怪。他这位小姐,打小就是性子直爽转得快,一旦觉得自己做错了,必然立刻马上就要弥补,看着她还如当年一样,他的心中渐渐安定。
“她刚才不是见过我了么。”书房里,秦墨邪看着面前的张伯,脸上露出一抹嗤笑。
说见的是她,说让自己走的还是她,她把自己当什么了!
“公子,我已经跟小姐说过了,她只是觉得自己错了。”张伯心中叹息,好好地一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秦墨邪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我听说,你要跟我认错。”他施施然的坐了下来,看着对面脸色没有任何起伏的池红衣。
池红衣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沈越溪应该是九舞凤华圣女跟一般人生的,所以她血脉不纯,反而可以学习六戊九变。”“上次凤笙烟肯帮着御千行,我就已经猜到了。你不是要跟我认错吗,说这些做什么。”秦墨邪的脸色没有变化,依旧是紧抓着一点不放。
“张伯年纪大了,你这样有意思么。”池红衣皱眉。
她不过是考虑到张伯的感受才那样说的,秦墨邪自然也是知道的,这一趟叫他来,也不过是吵也吵过了,是该说正事的时候罢了,秦墨邪倒是咬着这点不放了,委实没有意思。
“看你表情生动些,自然是很有意思的。”秦墨邪微微一笑,这一笑风流倜傥。
仿佛时光顷刻回转,他依旧是折扇轻摇的他,而她依旧是拽着他袖袍,似乎长不大的她。
“我们不要闹了。”池红衣微微低头,叹息了一声。
秦墨邪闻言一愣,池红衣却再次收敛了情绪:“明日若你无事,我们就去解开封印,沈越溪的神魂还在,御千行的事情对她刺激很大,不快点解开封印,恐怕会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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