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是他媳妇在外面找了情夫,让情夫去杀了她男人啊?”这种事情也不难见,程心宁从前便听过不少。
但是她话音刚落,那几个阿婆也没方才那么热情了,“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赵春喃命苦,你这么说不知会给她惹来多少匪夷。再说了,我们日日都在这,若是她在外面有了什么别的男人,我们还能不知道吗?”
也是,想要在街坊邻居的眼皮子底下偷情,确实有几分困难。
见这几
个阿婆的模样,想必是日日都没什么事情可做,只能在街角八卦。
若是有人来找赵春喃,定会被她们望见,自然也就会传去流言蜚语了。
“哎呀,我这也不是乱猜嘛,阿婆们别生气呀。”说着,程心宁还晃了晃一个阿婆的手臂,几个阿婆的脸色也好了些。
见她们没方才那般生气了,程心宁又问道:“那会不会是那男人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也不可能,陈二虽然在家打媳妇,在外面倒是没什么胆子惹事,做生意也和善,顶多就是去去青楼,寻花问柳罢了。”
事情到了死胡同,程心宁叹了口气,拉着宋异洲告别了这些阿婆们。
刚离开,宋异洲便忍不住道:“看不出来啊,镇北将军府的小姐,还有这种手段。”
程心宁得意的不行,“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若是一上去便亮出官印,她们定会对我有所防备。但我若是只是去和她们嚼嚼舌根,她们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回到民事院,之前派人去大理寺卿借来的仵作也已经验完尸了。
程心宁与这仵作也算是相熟了,倒也没跟他客气,上去便问,“大人可查出了致死的原因?”
那仵作点了点头,徐徐道来
,“这最致死的还是脖子上的勒痕,至于身上的刀伤,更像是凶手为了发泄愤怒一般,故意捅的。”
勒痕?还没等程心宁发问,宋异洲便在一旁说道:“既然是勒痕,想必是个男子吧,至少是比死者高的,力气还要比死者大,不然根本没有制服死者的可能。”
听到宋异洲的分析,程心宁也有几分意外,她没想到宋异洲的反应居然如此之快。
虽然她与宋异洲的想法一样,但从前她看过不少破案的侦探剧,才能有这么快的反应,可宋异洲不同,他不可能接触到这些,却还能在第一时间得出答案。
仵作点头,“恒亲王说的不错,想要用一根绳子勒死死者,绝不是女子能做到的。”
可是还有什么人会憎恨死者呢?方才程心宁问过了,民事院的人更是已经调查过了,会恨死者的仿佛只有赵春喃一人。
可赵春喃并没有用一根绳子勒死死者的力气,更没有那么高的个字,也没有什么情夫帮助。
见程心宁苦恼,娇月忍不住在一旁说道:“死者被勒死的时候,会不会已经被打晕了?”
程心宁摇了摇头,淡淡道:“不可能,他的勒痕附近都是指甲印,想必是挣扎时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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