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顾母喜悦的语气,秦月夕也跟着一起笑弯了嘴角:“能想象的出来,不过要是有机会,我还是想亲眼见识一下。”
县丞那个九品芝麻官的可恶嘴脸,她可是能记一辈子。
当初,她初到蔚城里做生意,一开始做的是卖菜声音,和当时城里有名气的大酒楼合作,做蔬菜供应生意。
却因为和岳闻樱的个人恩怨,被岳闻樱买通了店里的小二在菜里下了泻药,导致一批食客时候腹泻,因此赔了钱还摊上了口舌官司,最后不得已去了县衙里,她自己举证自证清白。
当时县令对她的话就是反复质疑,大有故意欺压的意思,要不是全城的老百姓都守在衙门外看热闹,她就要被县令冤死
第二次她有了一些银子后,自己买了店铺开了酒楼,再一次被岳闻樱打击直接去她店里闹事下毒,又是她自证清白,及时揪出了店里和岳闻樱串通的伙计,这才保全了自己和酒楼。
那一次,县令也是一副丑恶嘴脸,明知道她是被冤枉的,还摆出那样丑陋的嘴脸,不停的质问她,即便拿出证据,还要几次论证,最后在百姓们的议论声中才肯当
堂判决。
若不是她当时得民心,若不是经常与人为善,没有那些城里百姓的话,她真的要被该死的县令冤枉死。
只因为那个时候,顾家一家子都是贱籍罪人,她是罪臣的家人,只因为那个时候徐近宸远在京城却只手遮天,和长公主一起下令要封杀她,打压她。
现在她和顾梓晨靠着自己的力量终于洗冤成功了,县令就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过来,名为祝贺,实为恭维,怕自己和顾家人对他算后账。
要不然,县令哪里会有这种好心?
这种墙头草一样的人,居然还能在蔚城里做官?
秦月夕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反正太子和顾梓晨关系好,又是自己的店铺股东,为何不从太子这里入手呢。
顾母是完全看不出秦月夕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已然沉静在巨大的喜悦之中,“月夕,说真的,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自从你爹被革了官职,发回原籍的时候,我就没有再奢望过这辈子还能洗刷冤屈的。之前来顾家村的时候,就连村里那几亩薄地,都是我厚着脸文里正讨来的,那个时候,吃饭都是问题,哪里能想到此生还会有县令之
类的官宦人家上门随礼的好事呢。”
顾启元也在一旁附和:“不错啊,我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当时受了这样大的冤屈,老太傅为了能保我,都被人害死了,我哪里还敢奢望有朝一日可以沉冤得雪。月夕,这都是你来到我们顾家之后,给我们顾家带来的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