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二老别这么说,要说是挣钱管了咱们一家人的吃穿用度,月夕还能厚着脸皮的自夸几句,可若说这次能给咱们家洗刷冤屈都是我的功劳,月夕不敢居功,这其实都是梓晨自己的本事。”
“我到京城之后多半都在忙于开店的事宜,还要应付景安侯府那一家子得到腌攒事,每天劳心劳神的,其实并无多少空闲帮助梓晨。都是梓晨靠着自己的力量和缜密的心思,一点点搜罗了徐家父子的罪证,又亲自奔袭千里到了西北边陲小镇,找到了当年诬告他的下属刘勇,有了这至关重要的人证,这才扳倒了徐家父子。”
秦月夕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身边的顾梓晨,眼中不乏赞赏之情,将自己之前在京城里出力劝说刘勇,救治盈袖的事情全部闭口不谈。
“月夕,做
人可是要实话实说的,谁说你未曾对我有所帮助?你忘记刘勇刚到京城的时候,重伤难愈,又不敢惊动京城里最好的骨科圣手,是你亲自治好了刘勇的伤痛,还帮我劝说他承认诬告之事,是你找到了刘勇的软肋,找到了他的血亲妹子,我这才有了扳倒徐家父子最重要的口供,若是没有你,此事再有两年也未必能成。”顾梓晨也看向秦月夕,将她没有说出的事情和盘托出。
“你……”
秦月夕有些无语,“你还真什么都说啊。”
她不想让顾母那样看重自己,只把自己当做普通的儿媳妇就好了,不要将她当成顾家的‘救世主’。
“月夕,你不必谦虚了,我知道梓晨这次能成事,其中必然少不了你在中间的各种斡旋,我顾家全家,都该好好谢谢你。”
顾启元在此时忽然开口,语气比刚才更加正式,甚至后退一步,大有要举起双臂给秦月夕作揖的架势。
看自己的夫君神色忽然严肃下来,顾母脸上的笑容也迅速收敛,学着顾启元的样子一起后退一步,理了理长袖,就准备躬身。
这还了得?
“爹,你别……”
眼看顾启元就要对着自己作揖下来,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上的秦月夕立刻飞奔过去,站在顾启元的面前,率先双手交叠紧贴在小腹处,给自己的公公行了一个万福礼,“爹爹,千万不可对月夕行作揖礼,且不说下人看到会如何,月夕自身都觉得受之有愧。别说我现在也是顾家的一份子,为咱们家恢复清誉,这也是我应该做的,难道要我眼看着咱们家背负叛国的骂名,就连以后青青议亲,也要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而影响吗?这些事情本就是我分内事,爹娘二老无须这样客气。”
她不卑不亢,一脸正色地看着两位老人,继续说,“且退一万步说,这件事情也不止是因为月夕的出现而促成的。月夕出现,只是能更好的帮助梓晨,但真正能够为顾家恢复清誉的,还是靠他自己的决心和毅力,若是他受挫之后就意志消沉,我就算是神仙也帮不到他。”
“是他自己能吃这个复建身体的苦,能韬光养晦,更能千里奇袭活捉刘勇。这件事情如果一定要分个功劳,那还是顾梓晨的功劳,月夕只是从旁协助了一些小事,万万受不住爹爹和母亲这样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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