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出奇的听话。
乖乖的拿出解药救下了赵阳府中所有人。
事发之时赵阳并未在府上。
军医钱老头给冷冷出的馊主意,
告诉她若想获得赵将军芳心,务必先要讨好他的家人。
冷冷如获至尊秘籍,连着七日每日都跑去赵阳府上不是扫院子就是挑水好一顿忙活。
经她这么一折腾,
赵阳府上可谓是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连后院里的老母鸡见了她都恨不能把头埋进沙地里。
“王妃,王妃给老身最主啊。”
赵老夫人在下人的搀扶下气若游丝的控诉。
“这妖女,这妖女光天化日之下下毒害人。
险些害我全族性命。
此女歹毒之极,留之必成大患啊。”
许安随恭敬行了一礼。
“我替冷冷向各位道歉了。”
荣王妃的身份何等尊贵,
赵府上下惶恐,纷纷回礼致敬。
“那依老夫人之意,当如何处置冷冷?”
赵老夫人并不知道冷冷和许安随是同门的关系。
老夫人恨毒了冷冷,
一想到宝贝儿子竟让此等怪胎盯上不得安宁,
胸口好似有千斤巨石,
更好似日日踩到狗屎般恶心难受。
老夫人嫌恶的表情掩饰不住,
许安随的表情也不甚难看。
“依老身意,
祸害不得留!”
“母亲!”
赵阳立刻半步上前。
“母亲慎言。”
赵母是远近闻名的不好惹。
世人皆奇怪。
这样性格尖酸刻薄,又张扬跋扈的人是怎样生出赵阳这般温润谦和的谦谦君子来的。
难怪即便回京了,赵阳不是宿在军营就是宿在王府,
十几二十天才回他自己的将军府一次,
原来家有恶母不善,赵阳有苦难言,只能远而逃避。
许安随念着赵阳的面子并不想将话说得太难看。
“老夫人,
冷冷不是祸害,
她是我姐,
打今日起入族我镇国公府,是我镇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冷冷有些欠妥,
眼光高了,
一个不小心看上了赵将军,
还做了一些让老夫人看不惯的事。
多有得罪,
我这个妹妹代她向老夫人还有各位道歉。
不知各位可否给镇国公府还有荣王府这个面子既往不咎,原谅她的高攀啊?”
赵阳脸红到了耳根子,
王妃这样说,无疑是因为冷冷被羞辱,生了大气了。
赵老夫人和其他一众女眷一脸见了鬼一般的表情看看彼此,又看看许安随,
再看向冷冷之时,眼神已全然没有先前的厌恶鄙夷,原来有眼无珠的是她们自己,算是惹到大佛头上了。
“不是,那个王妃,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我们不知道冷冷姑娘和王妃还有这样的渊源啊。”
赵老夫人快步上前捶打了赵阳几下。
“你个闷葫芦,也不将冷冷姑娘的身份说清楚。
害得我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你你你你啊,这张嘴不要也罢,有事没事跟我是半句话也说不上,怪我还一心为你操心,你还不乐意,我倒是惹了大祸了。”
赵老夫人拉起许安随的手,
“王妃啊,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怪我老婆子嘴毒了,
可千万别因此迁怒于咱们家赵阳啊。
赵阳对王爷可是实打实的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