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晚上的事花晚歌特意让人把门窗重新封死了一遍。
“小姐,你看里里外外我已经找工匠封了三次,现在连只苍蝇也跑不进来!”
花晚歌满意地看着谷上弟子的劳动成果,满意的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那种事,他绝对不会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小池,我们一起去那边看看!”
小池顺着花晚歌的目光看了过去,她心知花晚歌说的是住在耳房里的那位受伤女子。
“小姐,人家姑娘刚刚醒,你先别急着赶人家走!”
小池看着花晚歌这气势汹汹的态度,她还以为花晚歌想要过去做什么。
“在你心里你家小姐就是这样的人啊!”
花晚歌顺手从自己的房间里拿了几块香料,她感觉姑娘家家的应该会喜欢。
“姑娘,感觉恢复的怎么样?”
雪茹灵听到花晚歌过来,她急忙放下手中的药碗。
“托姑娘宏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花晚歌眼神,微微一眯,她用手拿起了放在床头的七彩铃铛。
“我特意将这铃铛在屋里的角角落落都挂着,怎么会想落在你的床头呢?”
雪茹灵的神色明显有些躲闪,花晚歌见状挥了挥手,让小池先自行下去,并带上了门。
“想必你应该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吧!”
花晚歌看到雪茹灵竟然如此的直爽,她还有些不适应。
“你背后的雪国胎记让我不难
不注意到,再加上你告诉我你的名字,雪茹灵可是和雪国的太女的名字雪灵只差了一个字!”
雪茹灵的眼神微微一闪,她没想到花晚歌竟然了解的如此清楚。
“太女殿下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我也只是一皇室中普通的一员,并没有见过几次,到底是我的名字冲撞了太女殿下!”
雪茹灵面色镇静,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慌,说话时身上各个部位都平缓如初,也没有丝毫的小动作,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的训练。
花晚歌将她的这些表现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了大概,她心知自己对面的这位是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过多的强迫。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问!此处乃鬼医谷,还望姑娘养好伤之后速速离开,以免为谷内众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花晚歌心里有自己的考量,她的生活如此特殊,必然不能长久的待在谷中,还不如与她换一个恩情。
花晚歌轻揉了自己的额头,不知道为何,最近她总是感觉有些晕眩。
“小池,扶我去那边坐会儿。”
小池心知花晚歌最近有些头晕目眩,她乖巧地将自己的手放在花晚歌的额头上,轻轻地为她揉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雪茹灵最清楚,不过花晚歌这样是因为什么?
自从自己身上的绵力激发盎虫的生机之后,盎虫就一点一滴的蚕食她身上的养
分,并且散发出一定的药性,以她这种身躯绝对是承受不住的。
雪茹灵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不论怎么说花晚歌都是她的救命恩人。
“既然如此,我帮了你,那么我们之间也就两清了!”
花锦城手里拿着花晚歌最喜欢的桂花酒,那天他可是要答应送给花晚歌两坛。
“不知道歌儿在没在?”
花锦城寻遍了主屋没有看到一丝人影,只有几个打扫庭院的侍女在一旁忙碌着。
花锦城的眉目微蹙,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酒坛子。
“没有道理呀!我们约好是今天下午,晚歌又怎么可能会爽约?”
花锦城用手捻起了花晚歌种在长廊上的曼陀罗草,细碎的花瓣从他的指尖滑下。
“我知道歌儿在哪儿了!”
以花晚歌的性格现在这个时辰她是绝对不可能出门的,既然正屋没有那绝对是在耳房,他可没有忘记那里住着一个病人。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儿,偶尔传过一两声蝉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