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茹灵观望着花晚歌的动作,她找准机会将手中的绵力贯穿在剑上。
趁着花晚歌转身她猛的刺过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歌儿,小心!”
花锦城赶过来时,看见雪茹灵拿着剑直直向花晚歌刺过去。
剑法犀利狠绝,招招直击要害,没有半分的犹豫。
“咝!”
血肉入剑的声音传入了花晚歌的耳朵,花
锦城白色的衣袍上染出一大片血迹。
桂花酒的清甜,因为罐子的打碎也传了出来与空气中的血腥味融合在了一起。
雪茹灵看见误伤的人,她急忙将手中的剑扔在地上。
“师兄,你感觉怎么样?”
花晚歌的面上满是急切,用手轻轻按压着花锦城的伤口。
“雪茹灵,不要让我后悔救了你!”
花晚歌的眼眸瞥过雪茹灵颤抖的双手,眼神中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恨厉!
雪茹灵急急忙忙想要解释,她还没开口,花晚歌已经带着花锦城前去治疗。
此后的几天,她完全把雪茹灵当做一个空气人。
“小姐,住在耳房里的那位姑娘,除了每天的一日三餐外,也不见得你过去给她换药,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小池不知道怎样对花晚歌提起这件事情,只能从旁边旁敲侧击地说。
花晚歌脸上满是漠然,她没有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救回来的人竟然会在自己背后捅刀子。
“那种人不治也罢!”
“小姐可能是她有什么苦衷,所以才这样做,我眼瞧着那位姑娘并不是这样的人!”
在小池的不断劝说下,花晚歌终归还是败下阵来。
“行吧,我过去看看!”
如果这次雪茹灵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不建议做点什么!
耳房的床上雪茹灵正艰难的自己拆换着绷带,金疮药的疼痛让她猛的一颤,伤口附近
因沾上水而有少许的发炎。
“果然自己一个人不行!”
雪茹灵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自从那天事情过后,花晚歌再也没有来自己这边。
雪茹灵知道那天自己是好心做错了坏事,如果没有花锦城的突然出现,她早就把绵力刺入花晚歌的体内,帮她化解盎虫。
风轻轻拂过,一个鲜红的衣角从她的视线中掠过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花晚歌轻启步子走向室内,她看见雪茹灵,肩膀上的伤口开始发炎,眉头微微一皱。
白皙的手指从雪茹灵的手上接过绷带和金疮药。
气氛在这一刻渐渐的诡异了起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最终还是花晚歌打破了宁静。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雪茹灵闻言知道花晚歌时在给自己台阶下。
“罢了,告诉你吧!我之所以会那样做,是因为你体内的蛊虫!”
花晚歌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她想出过无数个答案,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些蛊国就连医者也查不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体内有!”
“想必少谷主忘了我来自哪儿!雪国可是故重发源的地方,我们雪国皇室的蛊虫可是一大秘术。”
花晚歌心知雪茹灵没有骗自己!
“那天我本来打算是将我身内的绵力借用剑柄刺入你的身体帮你化解蛊虫在你身体中的侵蚀程度,这两天你的头痛就是由它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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