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幽王眉头拧得更紧:“可如今时辰已晚,三哥实在不该这般任性,如此叫人忧心。”
那几人纷纷谄媚地恭维起来:“晋幽王当真是重情重义,丝毫不在意此番比试胜负,眼中只有承瑄王的安危。”
顾景书叹了口气,转身对身侧侍卫道:“你们几个,快去寻一寻承瑄王,定要将他安稳护送回来。”
说是去寻,实则不过是走个过场,毕竟那药可是切切实实地喂到了银驹的嘴里,他只需在此等着手下的人带回被摔成重伤或直接摔死的顾廷墨尸身便可。
只是,那几个侍卫还未来得及驾马离去,便听到不远处顾廷墨喊了一声:“四弟与本王当真是兄弟情深,我不过为了多猎些猎物,耽搁了些时辰,四弟便这般担忧,且要亲自派人去寻我,我这做兄长的,怎能不感动!”
晋幽王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意气风发坐于银驹背上的顾廷墨。
他怎么会没死?!
这匹马怎么还好好地活着!
见顾景书瞬间沉下脸来,顾廷墨轻嗤一声继续道:“四弟可是见到本王太过欣喜,一时间连话都不会说了?”
晋幽王回过神来,忙敛住神色,僵硬的嘴角硬生生勾起一抹笑意:“方才本王不过是太过担忧三哥的安危,这才着急派人去寻三哥,如今看到三哥安然无恙,那我这做弟弟的也可放心了。”
晋幽王暗自攥紧了拳头,那药莫不是失了效,竟对银驹没有丝毫影响?
但怎么可能?那可是他花了高价买来的毒药,还在其他马匹上试过,怎会无用?
就在他满腔惊怒之际,昌平王顾辰轩突然插了一嘴:“原本我便听闻三弟、四弟关系亲厚,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这般兄弟情深倒是让我这个做大哥的好生羡慕。”
顾廷墨又怎会不知昌平王话里的意思,便接了一句:“大哥说笑了,你与四弟不也是如此吗?咱们兄弟几个,可是向来亲厚得很。”
顾辰轩闻言朗笑出声,口中连连称是。
顾景书也是笑得开怀,三人见一派兄友弟恭的和谐景致。
另一侧,安顿宾客的层层宅院中。
忙了一天的柳沐倾终于回了自己的住处,此时晚一步乘坐马车赶来的梅霜已经将院落收拾妥当,正拿着熏香帮柳沐倾熏衣裳。
见柳沐倾回来,梅霜立刻放下熏香,关切地道:“少夫人,您饿坏了吧?这里比不得府上,日子到底要艰苦些,奴婢方才去了趟厨房,只拿了这些东西回来,少夫人先凑合着填饱肚子吧。”
柳沐倾此次出府只带了梅霜一人,一来此处人多眼杂,婢女带的多了,反而惹人注意。
二来侯府那边还需要人照看,柳沐倾只信任梅霜、杏暖二人,便将杏暖留在了府里。
只是,柳沐倾刚要拿起筷子尝尝这些瞧着便十分寡淡的饭菜,院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梅霜拉开远门,外面站着的竟是三全。
“世子夫人,我家主子命我给您送来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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