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收成,柳沐倾顿时有了兴趣,毕竟收的多了,她赚的就多:“今年这葡萄若是能丰收,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她这人向来公道,自个儿赚了钱,也不会委屈了这些出力的人。
林管事一听,面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多谢少夫人!”
打发走林管事,柳沐倾正要沐浴更衣,却瞧见雀三一身湿漉漉地飞了过来。
柳沐倾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她赶紧拿了块棉质的帕子将雀三整个包了起来:“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还要冒雨赶过来,莫不是温家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雀三甩了甩小脑袋:“的确是发生了格外紧急的事,姑娘,温良把柳清嫣休了,就在今日。”
柳沐倾秀眉微蹙,十分不解:“往日里都是听你们说温良十分惧内,怎么如今他竟有了胆量休妻?”
雀二原本正窝在一旁打盹,这会子听到动静,也来了精神:“对啊对啊,那柳清嫣可是将温良拿捏得死死的,这可真是反了他了!”
雀三也是一头雾水:“但事实就是如此,柳清嫣今日被赶出了温家,还是冒着雨走的,走的时候连件衣裳都没拿。
你们大抵想象不出,就是温良那个窝囊废,今日差点将柳清嫣掐死。若不是他及时恢复理智,只怕那柳清嫣真要死在他手上了!”
柳沐倾心中一咯噔,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让温良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可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雀三用小翅膀一拍脑门:“姑娘,正是因为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这才火急火燎地赶来向您汇报。”
雀二有些着急:“你快别磨蹭了,快说到底听到了什么?”
雀三难为情地看着柳沐倾:“姑娘,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温良今日在与柳清嫣争吵之时说……说只有姑娘您才有资格嫁给他,也只有您才有资格给温家绵延子嗣,传宗接代。”
柳沐倾:???
什么玩意?
上次她觉得温良有受虐倾向就已经很离谱了,如今更离谱的出现了。
温良那个贱男人竟然能当着柳清嫣的面说出这种违背人伦,大逆不道的话来,当真是猪狗不如!
雀二也是听得目瞪口呆:“温家是没有镜子吗?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长什么德行?”
雀三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我也想不明白,他与柳清嫣成婚三年有余,虽柳清嫣常对他非打即骂,但他也从未有过想要休妻的迹象。
谁知道今日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突然便要休妻。还有,我还听到温良说什么他的大好前程,还有皇商之类的词儿,对了,还有还有,那柳清嫣大白天的就要……”
雀三十分尴尬地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同柳沐倾说了一遍,柳沐倾听得简直怀疑人生。
前几日,温良没来由地跟来葡萄庄子,说是想见自己一面,看他那模样似乎是在期待柳沐倾能记起什么来,还有他拿出的那块玉佩又是何意?
如今她又从雀三口中得知温良说出那种令人作呕的话来,这其中到底有何关联?
温良到底怎么了?
在此前他与柳清嫣成婚的三年里,从未与柳沐倾有过任何交集,可如今,温良仿佛在一夕之间彻底变了个人。
雀三扑棱了一下翅膀,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姑娘,柳清嫣离开后,温良便一个人拿着块玉佩发呆,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定情信物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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